实实的烟雾弹,也不是一次两次。问燎烟的话,他大概能清楚地讲陈茗在行军打仗时,甚至干过让麾下大将在阵前敲锣打鼓唱大戏,他自己则带着精锐从敌后包饺子。或者就着下暴雨冲垮自家营地后,趁敌方十万部队夜急行军,实际却带着仅有八千骑兵冲垮对方阵列,擒拿伪王的战绩。疯子都会自愧弗如,且拜服的地步。

反正当你以为他失心疯了,你的以为可能确实没错。能不招惹就放过自己吧。

热热闹闹的吃饭带孩子奔前程,不香吗?

作者有话说:

离谱的糖果之难题

燎烟出题:请用一句话来描述痛。

毕知梵(挠头,机智,开始):啊嘿咝呦呜哇嘿哧啪呀(搭配狰狞的表情)(痛起来了)

燎烟:可以了,闭嘴!

陈郎主:我想你了。

毕知梵:“……”

燎烟:(?_?)

47 | 46荧客东都漂流

【掠食性动物贪婪的凶相显露出来】

晚上燎烟睡不着,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脑瓜子乱嗡嗡的。雉奴抱着枕头过来,说想阿娘。

燎烟叹气,把人薅上床。

搁现代连高中都没读完的俏皮女孩,会一边哭着抄写不完的作业,一边诅咒书本里琳琅满目的不懂事的人类,没事干什么整这么多要学的!但倘若有人劝她放下学习,她加上她全家都能立马能跟人翻脸。

而在这里,战争消耗大量人口,天子不断下调人口的婚龄。12岁结婚都可以。一代代的他们像一茬一茬的野草,不断被收割被消耗。

一连好几天,雉奴都要么借口害怕,要么就是想阿娘,非要与燎烟挤同一张床。

某一清晨,毕知梵扛着刚从山上打猎来的野狍子,发现小崽子居然光着腿儿从烟烟的内室跑了出来!他妈的像个牛皮糖一样,粘在燎烟屁股后头跑,撵都撵不跑。气死。

当天,毕知梵便用心极险恶地安排好了雉奴读书的名师。一脸肃穆的高尚的羊胡子老先生来自某儒学大机构,笔挺若松,目光如炬,令燎烟也有些哆嗦。更别提仰着脖子瞪大眼睛与可怕老头子对视的雉奴,老先生对顽童学子简直有血脉压制。求保护求放过。

燎烟坚决地倒戈毕知梵这一边,任雉奴怎么哭闹也不管。

雉奴终于要开始接受诗书礼易的拷打。

歹毒的毕知梵请来教书的还不够,还请了个武教都头。学武嘛都是童子练起,劈腿扎马步基本功之类的,连开胃小菜都不算。反正打雉奴绰绰有余。

要给小崽子一些时日习惯吗?

那必然不必。

“荧郎荧郎!我不要学!”雉奴头几天哇哇大哭。

“荧郎,饶过我吧!”雉奴次几日抽嗒嗒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