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烟咬紧后牙槽,重新撸硬他骑入陈茗,勒令郎主只能动胯干他,敢多动一下他就翻脸!
两人一上一下,燎烟骑小马一样摇摆腰肢,陈茗就邦邦邦挺胯抽插,恨不能拍烂他柔软的屁股。淫贱的小眼儿从龟头吞起,一路吞没到根部,再瑟缩着摩穴擦屌,淫水泛滥着也想要把陈茗泡烂一样。陈茗的动作就又开始夸张了。渐渐地,骑屌的燎烟被下边的屌怼得像鱼一样弹跳起来,再重重摔下吞没粗大的肉棒。淫声浪语不堪入耳。
穴眼松软滑腻,媚肉褶皱里无数张小嘴强力吮吸,尤其到了根部,燎烟恶毒地箍紧肠穴,榨得陈茗霎时间好像个要失禁的瘫痪废物一般,隆起的虬结的肌肉都在战栗不已。
“郎主错了……错了……烟奴快别箍了,郎主好疼……”
“快让郎主去……快……贱货!”
燎烟摇摆软烂淫靡的屁股,并不想理会陈茗沙文主义的烂话,只想先肏掉自己身体里的痒渴。至于陈大郎主,最好只把他当作一根蛮横不听话的、居然还会走路的屌。除了屌用没别的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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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燎烟强逼昏庸的郎主,从他嘴巴里套出来对莫文山堪称歹毒的命运安排。
扭头就把这事告诉给了莫郎。
莫文山对燎烟笑笑,却只能说:“此乃郎主对我的谋,对我来说,乃阳谋。”
因这事,陈茗竟又能在处理公务期间,专程骑大马跑过来跟燎烟吵闹,指着他鼻子骂他嘴巴太松,连这等机密要事也随意跟他莫文山吐露?
燎烟就冷笑:是太松,他妈的被你捅松的。
陈茗焦躁:很不喜欢燎烟感情用事,岂能感情用事?
燎烟就表示:若不是他感情用事,他妈的他早就能毒死大郎君一百次!
主君的男妾近来频频语出惊人,提笔的起居郎们:压力山好生大啊!
吵着吵着,陈茗凶相毕露:来人,把小君拿下,扔到庭前打三十板子!
而他身后的人听到郎主号令,习惯性往前进一步,再忙往回退三步。相互你看我我看你,你推我我推你,一张张冷硬无情的脸上写满死道友别死贫道的阴狠。反正谁也不上。作为贴身亲兵,他们清楚记得,之前郎主气头上打过小君一顿,转头就把那帮打人的发配到深山老林采矿去了。现如今都没回来。哦,还有很多其它先例,多看两三次就能看出门道。
陈茗脸色便又沉了下来。诺大院子里,一帮人静悄悄的,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紧张的气氛是如何的波涛汹涌,路过的猎犬都“嗷呜”嚎丧也般夹尾巴窜走了。
燎烟噗嗤一声,率先打破凝滞:行了。郎主也别为难人,郎主若看奴不顺眼,大不了奴搬出去住!
陈茗傻逼一样,认为先出声的就是认输,约等于烟奴向他服软,便昂起头问:烟奴搬出陈府,你搬出去睡虹桥还是睡大街啊?
燎烟说到这里,很理直气壮:前阵子嘛敲诈段二郎,让他在外头给我置了江景房,临窗一开便是辽阔大江!雾气冲撞,江天一线,比这里不自在多了?
陈茗皱起眉头:乐户什么时候可以落户置房产?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