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烟大惊失色:“你想反悔?”
陈茗面皮抖动,依旧没什么表情,反问:“你当时主动了?”
燎烟冷笑,竖起点赞大拇指:“郎主,话让你说尽,事让你做绝,不愧是你!”
陈茗一掌下去,几欲拍裂桌案:“放肆!谁让你这么说话的?”
燎烟……他妈的燎烟还是被他吓了一跳,他妈的这明明是陈茗的错!
只好恨恨地说:“郎主最近别来找我。奴伺候不了!”
陈茗大怒:“回来!我现在要做什么烟奴瞎眼了吗?”
燎烟阴恻恻地说:“郎主至高至明,想干谁想操谁不都是随心所欲,我算什么东西?”
踏着冬靴毫不留情地走了出去。
燎烟走后,两个妖娆的舞姬连忙缠上身来,一个说郎主息怒,另一个说小君不愿就罢,奴等愿让主君好生疼一疼!
陈茗一人一脚踹翻:“滚!你们算什么东西!”
燎烟走的很快,但架不住追来的陈茗更快,扛起人就大步飞快。
把人扔进就近的榻,也不脱衣服,直接扒裤子。燎烟拳打脚踢,陈茗一巴掌挥下去,打的人脸一歪,嘴角的血丝渗了出来。
燎烟捂住脸,不再反抗。陈茗冷冷看他一眼,塞住头部使劲往肉/穴里顶,顶进去就开始啪啪啪肏,把人往自己胯下狠怼,全根进出,像在施刑。
燎烟眼泪大颗大颗地掉,陈茗也做的憋屈,像在吃一颗汁水很多但酸倒牙的果子。
陈茗试图放缓语气,也放缓动作:“你在跟我置什么气?让烟奴当一回男人,是郎在疼你。”
燎烟:“郎主什么时候玩腻了我,把我放走?”
陈茗扯着面皮笑:“想的美。你将来得给爷殉葬。来,再跟爷说一次,说要跟郎同生共死。”
燎烟扭过头,一句话都不想说。
艹完一顿,陈茗照旧泄在燎烟穴里,穴/口红肿没能及时紧闭,从里面汩汩淌出白色的浓精。陈茗用湿布擦拭好自己的下半身,束好衣襟,将帕子扔到燎烟身边,说:“郎主便是烟奴的天,是烟奴的爷!郎主即使把烟奴操坏了操松了,身边也总能找个合适的位置让你呆着!”
燎烟顺手抄起手边的玉石枕,猛砸过去。
陈茗顶着头上显眼的青包,接下来的时间带着新纳的侧君四处走动了一圈。骑着高马,轿仪开路,莫家的人丁也相继被安排进某些副职。
一切都有条不紊。
除了新纳的侧君居然跟他玩“避嫌”,除非必要公众场合,否则绝不靠近他三步以内。
在路过某处文远亭,有士人请莫郎赋诗。
莫文山提笔,思忖后手书:丰雪兆人间七情,明月升天涯孤高。我思君如花如刀,君照我慈悲白首。
那人念完,叹:虽也不合平仄之律,但诗文情意深流,浑然天成,不愧是莫郎。
莫文山顶着陈茗的眼刀,扯出一个笑:“随我心。”
那人恍然大悟:这是与陈节度使两心相合,情深白头之许啊!
陈茗附掌大笑,皮笑肉不笑:“侧君颇效阮籍猖狂之态啊!”
莫文山也笑,愁肠温婉。
阮籍猖狂,穷途之哭啊。
燎烟砸完陈茗本以为自己会倒大霉,也没想到陈茗只是冷飕飕地瞪了他一眼,捂着头窜走了。
燎烟把段家送来的宝贝们拿去典当行,管它价钱多低,全换成金珠,拿来购宝石。他让匠人把宝石磨粉,灌和特殊的粘合剂,制作成华颜色彩。
他像不要钱一样地画画。浓墨重彩,大抽象,大写意。
没人知道这些色彩代表什么,凌乱。疯狂。绚烂。不成提统。
这是一幅注定会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