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但是是的,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这点。”
“哦,我的天啊!”谢里尔惊呼道。
“另外在那些遗骸中……你知道他把东西保存在冰箱的冷藏柜,对吧?在那里我们发现了几根手指。于是我们提取指纹,搜索指纹库,结果显示它们属于这个女人,莉莎·邓恩。她已经失踪一段时间了,实际上她已经失踪了三年。我们一直在寻找她。”
“为什么?她到底做了什么?”
“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她是一起案件的目击证人你不需要知道细节。但是……我们只是需要确认这就是她。”
“哦,我的天啊!”她又一次惊呼道。她很明显在颤抖,棕色的皮肤变得灰白,眼睛惊恐地睁大着。“哦,不!他不可能的。她就住在尼基之前的屋子里,就好像他……”
警察们等着她完全接受这骇人的消息。唉,切恩探长心想。这条路被堵死了,我们已经追查她这么多天,但所有的这些工作是无谓的,托尼·斯托特还是逍遥法外。
“对不起,”她开口道,“我知道这消息太震惊了,但我们现在需要你告诉我们你能回忆起的关于她的一切。”
“你想知道什么?哦,我的天啊,我无法接受这件事。”
“我明白,”切恩探长温和地说道,“这绝对是一个可怕的打击,但我们需要你集中精神,谢里尔。看在莉莎的分上。”
谢里尔·法雷尔用一只胳膊擦了擦眼睛,清了清鼻子,看着警察、律师、社工。“科莱特,”她坚持道,“她的名字叫科莱特。”
奈费尔提蒂,Nefertiti,希腊神话中的爱之女神,结尾的titi与表示胸部的titty同音。
第一章
三年前
醒来的时候,她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感觉脖子僵硬得很。供暖设备早已停止了工作,她感觉全身的循环都在变慢,若不是被冻醒了,她应该可以一直睡到午餐时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她坐了起来,脑袋昏昏沉沉,觉得嘴巴干干的。抬手看了看手表,已经接近六点。她累极了,这些天她总是感觉非常累。夜间工作真的只适合非常年轻的人,而莉莎已经三十四岁了不再年轻,不再是待在俱乐部里的年纪。自从去年生日之后,和她一起工作的女孩年轻得甚至都能做她的女儿,她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过去她常常能在周六清晨四点半结清当天的账目,但今晚带到办公室的四倍浓咖啡也不能使她保持清醒。
她把自己从椅子上撑起来,伸了伸懒腰。至少她完成了工作。她现在记得了,当时在她准备把现金存入保险箱之前大概闭眼休息了十分钟,以保证她不会在回家的路上撞车。我应该离开这个工作,她心说。我不想看到男人们龌龊的一面,从厕所里出来之后,不是流着性欲的口水就是直勾勾地瞪着眼睛。再说我对于这样的工作时间来说岁数太大了这样的工作时间、工作压力以及对可能蹲监狱的担忧。
所有的这一切都不合乎情理,从来都不。她知道酒窖里剩下多少瓶香槟,也知道把酒吧账单上的数字加起来应该剩下多少。每周都是一样的。俱乐部里的两百人共度一个美好的夜晚,有时甚至会是足球运动员或者伦敦市的现代强盗大亨,混迹在妓女和无赖之间,或者是愚蠢地认为他们在肥皂剧里的戏份儿会一直保持下去的年轻演员。九百九十八镑一瓶的香槟还是夸张到他们会考虑是选择喝一杯还是去看跳舞;更多的人选择四百五十镑一瓶的绝对伏特加,然后花五十镑(外加小费)享受一曲贴身的脱衣舞。但是每个星期六,根据酒吧的账单,他们会售出一百到一百五十瓶香槟,而所有的香槟都是直接付现金的。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试图保持清醒。加油,莉莎。越早完成这些活儿,你就可以越早回去休息。你可以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