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必再听她那淑女似的发音和她那“我知道我的权利”的抱怨,他也许还能找回那感觉。

“如果管用的话,你觉得我还会打电话过来吗?我每周都要花将近五镑在漂白剂上,天知道需要花费多久才能把它们冲下去,一加仑一加仑的热水倒进厕所里。更不用提环境了,这些漂白剂都被冲进了供水系统里。”

这年头谁都是环保人士,尤其是他们想要什么的时候。他笔直地躺在沙发上,拿起他的那罐啤酒喝了一大口。

“你需要打电话给修水管的人,”维斯塔继续说道,“我都快要生病了。”

很好,他心想,我恨不得你赶紧去死,那样所有问题都解决了。他又喝了一大口啤酒,抬起胳膊让风扇吹到他腋窝纠缠在一起的腋毛。“我会去看看的。”他说道。

“什么时候?”

“我有时间的时候。”

“那个,最好快一点儿,皮尔斯先生。否则我就不得不打给安保部门了。还有一件事,那个锁。”

“锁?”

“在我后门上的锁。”

“那锁怎么了?”

“那锁需要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