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求您狠狠地抱我。”陆佐之呼吸声轻盈,夹杂着几丝颤抖的轻“唔”声,那锁骨下的裘袍被推高、使得衣袍堆积高高的隆起……
阳光笼罩着山庄,屋檐的琉璃瓦片被照得亮泽闪耀,正堂传出的动静声清晰,一阵一阵、断断续续的声音婉转响起,山间林中有雪鸟惊作四散,抖落满树的银装花瓣。
正堂前花树上栖息的鸟儿似害羞般依偎着,荷塘中的鱼儿仿佛被那绵长不绝的声音羞得深深下潜。
当日下午,暖阳散去,雾气聚拢。
还不到日落时分,天色已渐暗,外面暴雪不止,风声如鬼哭嚎。
穆正清独自坐在正堂内的火堆前,火光照亮了他的面容,身上的衣袍松松地系着,黑裘外裹披在身上,绒靴踩在地上的酒坛上……
睫毛浅影长长地倒映在眼下,肩颈处线条白皙迷人。
段迁流与顾登霄先后醒来,两人醒来前后看了天色,皆是惊觉竟是一觉睡了那么久。
“看今日外面风雪飘摇的,也不适合外出查探。”段迁流一边跟顾登霄悄声言语,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火堆旁衣衫凌乱的男人……
这不看还好,一看就移不开眼。
“等风雪小了再出去。”顾登霄也没看男人方向,从段迁流的表情就能看出所以然来。
段迁流没再出声,短暂地收回了视线,忍不住再次看向男人时……穆正清正一边目视段迁流,一边缓慢着拉系着领口的衣袍,且在段迁流那充满兴趣的目光下,慢悠悠地穿好了外袍……
随后,更是起身,将火堆旁暖好的两壶酒拿起,缓步地走近顾登霄与段迁流。
段迁流不动地目视着穆正清;
而顾登霄则是在拉整外袍。
穆正清将酒壶放在地上,并告知:“这是先前特意为你们暖的,这外面风寒露重,饮两口取暖甚好。”
他刚站起身想走,就听见段迁流的声音响起
“把你的衣袍穿好。”段迁流似是没忍住就如此道出了声。
可当即就换来了顾登霄鄙夷的眼神……
不用看也知晓,男人现下衣衫不但整齐,还扣得严严实实。
“嗯?”穆正清站在没动,垂目看段迁流,唇角隐约有笑意,“段公子是何意?”
段迁流不出声了,只是摇摇头,拿过地上的酒饮了。
顾登霄也没出声,穿整好外袍后就用手背感觉了一下酒壶外的温度,适觉满意才饮了一口。
这酒并不烈,只是甘甜爽口的果酒,醒神、取暖正合适。
可是,当穆正清正准备移动脚步离开时,段迁流又含糊地说了一句什么,仿佛是在重复之前所言,这次穆正清也没追问,在离开前相当配合地“嗯”了一声。
两人之间古怪的气流,足以影响到在旁边的第三人。
顾登霄看了一眼男人离去的背影,最后视线落回至正在穿戴的段迁流身上:“把你唇角的口水擦干净。”
段迁流不悦地饮了一口酒,没理会顾登霄地嘲讽:“看外面天色已是傍晚了,这里不能久待,我们今晚夜行山上看看情况。”
之后,两人就商量了一下今夜上山的事,而穆正清全程就坐在一旁听着。
期间,段迁流也明确地向男人表示了,并不是不相信男人所指的方向与方位,只是这里地势特殊为了不绕圈子,还是谨慎一些更好。
而穆正清也做出明确的表示,其实他每次路经这里或到南岭采风、戏水、出入等,都是由府上的马夫驾车领路的。
但也向两人说明了这里的景色会变幻是属于正常现象,数百年这里都是如此。
“我们每次出入都是赶在日落之前,因为日落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