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抽出那根湿淋淋的假阳具之后,蒋嘉年悬着的心才险险坠地,还没有等他喘匀一口气,另一根假阳具又噗嗤一声插了进来。
这次他打算稳妥一点故技重施,但他一直没有反应后一分钟左右,他又被电击了!
猝不及防的电击几乎击垮男人的理智,他反复思索有可能出错的地方,如果那些不是陈沉的尺寸的假阳具插到穴肉里面受到压力就会释放电流,那么和他尺寸一样的会不会装的是反效果的传感器,在一定的时间里面没有感受到足大小的压力或是够次数的挤压,就会释放电流?
蒋嘉年忍着一张扭曲的脸飞快思索起来,被电击的感觉并不好受,以前每次遭受这样的惩罚他都会选择麻痹自己的神经,让自己尽可能遗忘这样痛苦的回忆。
如今想要尽早结束这样的惩罚,就必须时刻保持清醒,认清周身的处境,努力做到主人下达的命令!
陈沉一开始以为他已经辨认出自己肉棒的形状所有才没有夹弄上一根,现在看来这小子是准备哪根都不吸绞,真是个小滑头。
陈沉又打乱顺序换了一根阴茎加大力道,将其完全推进去。
这个时候,蒋嘉年后穴里的肠肉几乎缓过神,下意识地对着阳具吮吸舔咬,只是他的肌肉记忆似乎都开始变得谨慎起来,收缩的动作没有那么欢快,相比于之前迟疑了很多。
接着,又是一阵电击,蒋嘉年整个人变得癫狂,仿若困兽永远挣脱不开囚禁他的牢笼,身心都困在无尽的痛苦与恐惧之中,身前的狗吊也无精打采地耷拉下来,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因为第一次的时候没有认真感受假阳具上面细微的差别,现在的蒋嘉年只能一边试错一边总结经验教训;一边被电击得眼泪汪汪的一边又要努力感受阴茎上面的花纹式样。
精实健壮的身体上,汗水出了一层又一层,试错成本实在是太高了,他不知自己此刻究竟是因为身体上的疼痛还是仿佛永远看不到尽头的折磨感到无助害怕,蒋嘉年的面色很快变得憔悴,嘴唇也有些干裂起皮,陈沉依旧是掐着时间换阳具,一点没有停止对他后穴苛责的意思。
直到蒋嘉年的后穴饱尝电击的痛苦,整个人濒临崩溃的边缘,陈沉才给了他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