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他此刻已全然忘记了陈沉说的要仔细感受记住每一个玩具上面细微的差别。

每一根阳具都感受了两分钟左右的时间,陈沉掐着点儿化身无情的插拔机器人,不顾穴肉是紧绞抑或放松,只要时间一到就抽出来换上另外一根,到了和他的生殖器等比制作的那一根的时候他特地向蒋嘉年介绍了一番,不过蒋嘉年那时候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也不知听进去了多少。

“你先沉淀一下。”陈沉抽出两张纸巾,擦了擦蒋嘉年汗湿的脸庞,他的额头几乎被汗水浸湿,大颗大颗晶莹的汗珠从发丝间滑落,鼻梁上一颗极其细小的褐色痣也在水珠的浸润下边的生动起来。

他接通试验台上面的电路,连接电片贴在蒋嘉年的太阳穴上面,调试好电压的大小之后又把阳具用电线连接到电路里面形成回路,这电路并不复杂,因为条件比较简陋的缘故,台子上面密布复杂的线路,台子上仪表盘里面的各项数据也开始跳动。

一轮“验货”结束,陈沉随机挑了一根阳具又插进潮湿软烂的穴肉里面,陈沉打开了震动模式,蒋嘉年的身体扭得越来越快,穴肉似又像以往一样开始收缩挤压起来,阳具表面的压力传感器感受来自穴道四面八方的压力,无形的压力转化成有形的数字,仪表盘上面鲜红的数字开始跳动变化,达到一个阈值后,猛然一阵电流像烟花一样在他的太阳穴炸开,电击产生的灼烧的钝痛感游向四肢百骸。

蒋嘉年仰起头急促地嘶吼,后穴不受控制地卸下力道,身体的动作就像是突然被人按下了暂停键,在空中停顿了两秒,然后缓缓落下去。

满溢的情欲褪成了痛苦的惨白,就像是大红的蜡烛焚烧殆尽留下的一层浮白的灰烬,豆大的汗珠冒出来又凝结在脸上,变成那一层白腻的蜡脂。

陈沉抽出假阳具,后穴成了个合不拢的洞,还在微弱地发着颤儿,嫣红的软肉不断翕张,肠肉外翻成一朵红花,盛满晶莹的汁液,宛若雨后盛放的娇花,艳色逼人。

等蒋嘉年回过神来,陈沉和他又讲解了一遍具体的流程然后换下一根阳具,调整不同的频率和方式震动,如果蒋嘉年肉穴夹吸的压力达到一个值,就会再次毫不留情地放出电流。

缓了一段时间之后的电击似乎更加猛烈,蒋嘉年被电击得好久都没有缓过神来,他甚至生出一种后穴都被电击得外翻开来的感觉,四肢也不受控制地蜷曲,坚毅的脸庞布满痛苦、惊惶、不安的神色。

微凉的手套轻柔而缓慢地抚摸他的身体,一种温柔的力量似乎充盈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震颤缓缓消失,身体也趋于平静,只是这样短暂的抚摸好像变成了吊在脑袋前面的一根胡萝卜,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消失,消失的同时又意味着下一次的电击。

如今只有辨别出陈沉的等比列阳具才可以免受电击惩罚,但是他刚刚体验的时候只顾着爽,并没有甄别清楚其中细微的差别并深深地记在脑海里面。

如果所有插进来的肉棒他都不进行夹弄的动作是否就可以过关?蒋嘉年一边忍受痛苦,一边努力思考可行的方法。

时间不等人,陈沉又抹了一边掺着催情剂的润滑油,然后把另一个阳具插进去。

时间变得极其缓慢,额发间坠落的汗珠似乎变成了滴答滴答永不停歇的时钟,时间变慢了,声音也在无限放大。

催情药很是霸道,神经上灼烧的痛感已经被更深程度的痒取代。

但他丝毫不敢夹弄阳具去纾解那难耐的痒意,肛门惴惴不安地,既不主动往里面夹弄,也不把它往外面推挤,因为插入后,无论是怎样的受力,必定会引来电流猝不及防的攻击。

从前只是一味的带来欢愉的东西被痛苦的感官密不透风地包裹起来,蒋嘉年白着脸忍受越来越慢的时间。

终于在陈沉看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