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有点想象无能了。

“你……帮我把电话给顾北。”陆南说。

对面邦邦一顿折腾,陶舒把电话给挂了,下一秒又拨了个视频回来,陆南一瞧,正对顾北的后脑勺。

“小北?”他试着叫他。

“下去!”顾北对陶舒说了两遍不管用,转头对压着他的贺阳挑事,“你老婆坐我屁股上了!”

“没坐你鸡巴上就行。”贺阳很淡定。

陆南差点被他噎死,也不怕人家听着自己丢人了,抓紧时间表了忠心:“小北,我真的没去赌命,这个不是你想的那么危险的。”

“只是业余赛!”见顾北不理他,陆南也有些着急,“小北,我发誓。”

顾北还是不出声,头也不回,干脆趴在地上咔咔刷手机,打眼一看,好像是机票。

贺阳是个正直但说话难听的老板,他听明白了,一句道出了重点:“你有什么可生气的?你自己不也去考了,本儿到手了你不骑?骑顺手了你不玩车?”

玩车是大多数男孩的梦想,顾北当初要是没走,按他的性子,现在估计比陆南玩的还野。

“再说了,你哥能围着你转一辈子?成年人了,少当巨婴。”贺阳说。

“滚!”顾北一时半会儿反驳不上来,但他总觉得陆南不光是喜欢玩车这么简单,于是他选择顶撞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