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第一次见到你之后就开始做梦了。”

“那不能叫噩梦。”夏德里安纠正他,“那叫春|梦,你个庸医。”

纳尔齐斯说不过他,干脆开始动手,把夏德里安头上的围脖打了个蝴蝶结。

打完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挺好看。”

“好看你大爷。”夏德里安顶着蝴蝶结掀了掀眼皮,“等我好了你给我等着。”

“我说真的,是真好看。”纳尔齐斯左看右看,身后传来一声门响,是艾西礼,“弗拉基米尔。”纳尔齐斯招呼道,“你看,好不好看?”

艾西礼走过来,盯着夏德里安认真地看了片刻,说:“很好看。”

“先别说我好不好看。”夏德里安道,“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学会扎头发?”他看着艾西礼的发型,露出一个牙疼的表情,“你这也太丑了。”

“有吗?”纳尔齐斯看着艾西礼的半长发,“我觉得挺好的啊。”

“您不喜欢吗?”艾西礼问。

夏德里安叹了口气,招招手让他过来,艾西礼很听话地坐到床边,背对着他。

夏德里安把他的发带解开,将头发梳通,给他重新系好。

系完之后他在艾西礼头顶抽了一下,说:“又偷我的发带用。”

他的手现在没什么力气,艾西礼被抽得偏了一下头,露出一点微微的笑意。

夏德里安身体还没痊愈,手抖得跟什么似的,颤颤巍巍勉强给艾西礼系上发带,打量几眼,眼一闭又躺了回去,“我要睡了,你俩快滚。”

纳尔齐斯看了看艾西礼的发型,发带根本没系紧,散出来的头发东一绺西一绺,像一根刚风中凌乱的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