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因此不能去看选帝侯大街上的节日庆典。每年的神圣帝国日,城堡剧院都会出动最好的歌剧演员,扮演成传说中的各种角色,坐上花车通过选帝侯大街,在整个中央城区游行。
艾西礼上午的课在生物学院的主教学楼,这座古老的建筑毗邻帝国大学主干道,能看到学校里来来往往的人群,许多人学生骑着自行车成群结队,冲出校门去看外面的游行,将衣襟前的玫瑰抛到花车上。
课上到一半,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势之大连讲课的纳尔齐斯也向窗外看去,他是这节课的代课教授只见学校里不知何时开进了一辆敞篷车,就停在主干道旁边,正对着学院主楼。
帝国大学校内有很严格的限行令,能把车开进来的人少之又少,车后座放满了玫瑰,开车的则是个比玫瑰还要风华万丈的人,他戴着墨镜朝楼上看过来,正好看到窗边的艾西礼。
“下来!”夏德里安朝他喊,“带你逃课!”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喊的是谁,就看见窗边的艾西礼笑了起来,夏德里安抽出一朵玫瑰,扔上楼去,被艾西礼极其精准地接在手中。
艾西礼无视了身边的大呼小叫,在一众口哨和掌声中推开窗户,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夏德里安 網 阯 : ?? ?? ?? . ? ?? ?? s . ?? ?? Z大笑着接住他,接着朝楼上的纳尔齐斯挥了挥手,“走了啊!人回头还你!”
纳尔齐斯跟他摆摆手,示意这家伙快滚,“不用还了!”
夏德里安把副驾驶座的一大捧玫瑰扔到艾西礼怀里,接着踩下油门,打趣道:“你的老师可是把你送给我了。”
汽车发动,艾西礼被迎风而来的花瓣拍了一头一脸,他努力抬起头,清清嗓子,纠正道:“您有一点说的不对。”
艾西礼依然坚持用“您”称呼夏德里安“您”念起来比“你”多了几分悠长重量,像一道克制又心照不宣的叩门,在心脏上轻轻地敲了一下。
在最亲密的人面前故作谦卑,不能说不是恃宠而骄,发音时舌尖在上颌用力一顶,是一种语言上的做|爱。
夏德里安:“哦?哪里不对?”
艾西礼的金发被风吹了起来,他看向夏德里安。
“我的老师只有一位。”他说,“就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