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累了,合眼就睡沉。不知不觉,一滴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景元钊轻手给她擦去,她已经酣睡了。

以前她总沉甸甸的,她也说自己做梦。

梦里不仅仅受欺辱,也受累。

景元钊也想起她之前说过的话:她总不得自由,总身不由己。

他的心,狠狠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