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柳只好又伸出一只手,献上双手安抚眼前这头野兽的凶器,可是另一头野兽同样不甘被冷落,握着他的腰开始上下起落,他的屁股一落,贺远便往上狠狠一撞,完全不给他缓一口气的可能。
“啊……阿远,好重……”他无力地仰头倒在贺远的怀里,呻吟无处隐匿,是春夜最杰出的伴奏。
双手无力,又冷落了第二头野兽,贺归委屈地上前讨吻,“哥哥总是偏心的。”
余柳只能被迫与他唇舌纠缠,忘了防守仅剩的阵地,而敌人伺机已久,瞬息之间他已经沦为榻上之臣。
肥嫩的阴唇被可怜地挤到两边,贺归的性器一寸寸攻陷,近处的骚水一直漏到后穴口,然后深处的被贺归牢牢堵在其中,只能温暖着安抚着闯入其中的凶器。
终于被贺归放开了唇,余柳的双眼早已湿润,大口喘气,呻吟里带着哭腔控诉:“你又骗我你又骗我!”
贺归依旧一脸无辜,“什么时候我又骗你啦,要不要讲给贺远听听。”
贺远在他身后猛烈的撞击早已令人受不了,此话一出,更是激得他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余柳顿时哭叫起来:“好胀……太深了,快出来你们……”
贺归眸色一深,贪婪地去吃他的泪,“哥哥哭的样子真的好美。”
等余柳适应了一会儿,他也慢慢挺动起来,余柳真如那风中余下的唯一一柳叶,只能随风飘荡,无处停驻。
“怎么能两个人一起……”余柳的眼泪清亮,却又浑身诱惑似的红,“我会坏掉的……唔……”
渐渐的,两兄弟竟然配合默契起来,一个往后退出,另一个便往前撞了进来,一边空虚,一边满胀,激得余柳近乎崩溃,穴肉无论绞得多 ???? 阯 : ? ? ? . ? ? ? ? . ? ? ?紧,都只是给这两个混蛋增添快感,又每每将他紧致的穴肉破开,一往直前,重重顶在他的穴心,要他的命。
贺归低头咬他的耳垂,“这下哥哥还会不要我们吗?还会说刚才那样的话吗?”
此时的余柳只想百依百顺,哄着这两头凶兽放过他,连忙答应:“不会了……一定不会了!”
贺归的唇吻着他,一寸一寸往下,逗留在红樱处,舔舐,逗弄,“那哥哥,你说我们现在是你的什么人?”
余柳被一下又一下地顶,思维早已混乱不堪,此时有些懵懵地开口,不确定道:“炮……炮友?”
贺归笑了笑,啄了啄他的眼角,“是么?”
余柳顿时不知道自己回答正确还是错误,只见贺归手掌往下,摸上他袒露着的肚子,吓得余柳颤抖起来,惊道:“不、不是么?”
而贺归的回答是顺着他的小肚皮抚摸起来,余柳被两根性器插着早已胀得难受,贺归这一摸,已经不只是火上浇油,生生将余柳推上崩溃的边缘,眼泪汹涌而出。
贺归问:“我和贺远都妥协了,你做我们两个人的男朋友好不好?”
余柳说不出话来,只是呜咽,贺远听不到回答,抱住他的大腿张得大开,像是一种威胁,不知为何,可能是碰到了余柳心中的一根线,他突然地怒了,“你们在干什么?你们在威胁我!你们这两个混蛋!混蛋!”
贺远吻着他的后颈,今晚他表现出的偏执丝毫不亚于贺归:“我们还有更混蛋的,想要听吗?哥哥?”
余柳什么都不想听,拳头混乱地砸在两人身上,哭道:“我不要你们!”
余柳还想嘴硬,贺远和贺归显然不想再听他说,开始齐出齐进,没两下就搞得余柳没有了刚才凶的劲,不断求饶:“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贺归不断质问他:“那要不要做我们的男朋友?”
余柳疑心自己要被他们捅烂了,可他丝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