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余柳不断蹭动间,屁股一下碰到一个又热又硬的事物,一碰就知道是贺归昂扬的性器,脑袋里的警报器直响个不停,他受惊似的往前躲,又撞上另一个凶器。

贺远鼻息明显加重了些,余柳慌不择路,伸手拽两人作恶的手,不退反进,仿佛一瞬间触了电,等脑子里白光闪过,余柳回过神来就感觉下身湿了一片。

他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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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是我操得你先高潮,”贺归紧紧箍着余柳的腰,看了一眼贺远,目光灼灼,低头咬余柳的耳尖,“对吧?哥哥。”

余柳慢慢缓过劲来,脸上红晕还在,鬓角汗津津的,不理贺归的挑逗,起身要往浴室里去。

贺远却搂住他的腰,仰头看着他,眼里有着晃动的光芒,余柳微愣,最后选择偏过头去,“说你们幼稚还真是幼稚,你们的同学里无论男生还是女生漂亮的应该都很多吧,干嘛非要争着抢着把恋爱谈到我这个无所事事的社会人士身上来呢。我承认我当初是贪图你们的身子,现在你们这么作弄我,我吃不消,既然如此,不如各回各家。你们不要再来找我,我们互不打扰,你们继续兄友弟恭,不是很好吗?”

说完推开贺远的手走向浴室,关上门,余柳打开花洒,热水喷涌而出,他把额头轻轻抵在墙上,轻轻叹了口气。

过了几分钟,浴室门开了,身后的人不顾身上的衣物,紧紧抱住水流中的余柳,他回过头去,眼角有一颗很小的痣,是贺远。

有时余柳想,在他20多年的人生经历中,也算见过不少的人了,但他从未遇见过如贺远和贺归这般的人,虽然兄弟俩性格有所差异,但毋庸置疑他俩都属于优秀者的行列,在茫茫人海中总是万众瞩目的存在。能在青春中遇见他们的人,都会觉得幸运。

贺远一直在沉默,余柳思考许久,无奈的口吻,“对不起。”

他说对不起。

贺远弓着腰把头埋在余柳的肩窝,流水将他的头发全都打湿,贴在余柳白皙的皮肤上,痒痒的。

“对不起,当初我不该招惹你的,你还是个孩子,我应该考虑到你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容易产生错觉,对不起。感情对我来说并不是必需品,我也无法对你负责。”余柳将贺远的身子扶正,伸手将他的刘海拨了上去,露出少年人明亮而温柔的眼睛。

贺远看着余柳的眼睛,看了许久,终于软了下来,叹了口气,“嗯,我知道了。”

余柳任贺远将自己抱紧,当感觉到他的手伸向自己的股间时,身子颤了颤,但是没有拒绝,就当是最后一次的告别礼吧,他在心里想。

关了花洒,贺远把余柳抱到洗手台上坐好,抬起他的一条大腿,高度刚好,轻易便插了进去。前面热得不行,身后却是冰凉的镜面,冰火交织的感觉令人难耐,考虑到门外的贺归,余柳忍耐着不叫出声音。

贺远不紧不慢地动着,温柔至极地抚摸他身体的每一寸,每到一处都引起一串酥麻,余柳渐渐地忍不住,小声低吟,“快、快一点。”

贺远很听话,将他抱下洗手台,让他扶好,抹了些润滑液到后穴中,从后面插了进去。

余柳受不住地发出呻吟,囊袋打在穴口的声音在空旷的浴室竟显得无比清亮,他艰难地扶着台面维持站姿,却没多久就被贺远又深又重的操弄惹得站不住脚。

贺远伸出一只手抹开镜面上的水雾,一手抬起余柳的下巴,让他看镜子里的自己,“哥哥,你看。”余柳抬头,看到镜中一脸春色仿佛糜烂到骨子里了的自己,他的眼睫扑朔,不敢看。贺远的声音就在他的耳边,“镜中的人明明这么美,哥哥你要多么的不自信,才能相信我不会爱上你。”

余柳惊讶地睁开眼睛,不等他思考,不等他开口,贺远掐着他的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