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归温和地笑,笑得很像他哥,安慰地吻了吻余柳的额头,退而求其次道:“那哥哥摸摸我。” 余柳眼里朦胧,半信半疑地用另一只手去摸他的性器,烫得要命,像一柄烧得通红的石杵,可贺归不满足,“一只手怎么够。” 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