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他喘着气,开口已经带着点哭腔,“你怎么又不打招呼一下就进来?你不知道自己什么尺寸?胀得我好难受......”

贺远虽然箭在弦上,但仍旧敏锐地捕捉到一个字“又”?

他伸手轻揉上余柳挺立的乳头,转移一点他的注意力,果然没一会儿余柳舒缓了眉头,脸上潮红更甚,“可以了......阿远,快动动......”

贺远也再难忍耐,有轻有重地抽插起来,间或吻他的脸颊、他的喉结、他的乳粒、他的腰窝。

余柳软成一团只含满了欲望的春水,只能任由上方的少年将他温柔征伐,又如一只小舟在欲海中无助沉浮。

直到一个小小硬物触碰上他的后穴,余柳慌张地睁开眼,“什么?”

贺远笑道:“哥哥贪心,弟弟只好一次性都满足哥哥。”说着讲涂满润滑的另一枚跳蛋放入他的后穴中,并按下了柔和的一档键。

“啊不要了......”余柳伸手去阻止,却无能为力,还是被强硬地填满了他的另一处欲穴,他眼神迷乱,被刺激得不行,无助地哭叫着“快拿出去”,没有一分钟的时间女穴里便有规律地收缩起来,绞得贺远头皮发麻,不想他射得太多难受,伸手便堵住他有些想射的性器。

余柳极其哀怨地望了他一眼,下一秒被贺远重重一顶顶在花心处,哭叫着缩着穴喷出一滩蜜水,显然是只用女穴便高潮而且潮喷了。

贺远咬牙忍耐停了下来,等余柳缓过气来才慢慢抽插了几分钟,最后冲刺了十几下,在他穴里缴械投降。

“啊......你怎么变得这么坏......”余柳觉得自己的身子已经酥得仿佛一碰就要碎,两行生理性眼泪无声划过落在柔软的床单上。

贺远舔掉他的泪珠,轻声安抚道:“没事的哥哥,很舒服对不对?”

余柳的腿心还在不断痉挛,女穴暂时得到满足,还在跳蛋抚慰下的后穴便变得更加敏感起来。

感觉到埋在女穴的性器慢慢又硬挺起来,余柳又怕又挡不住想要,催促贺远:“后面也想要。”

贺远从女穴里退了出来,将后穴里的跳蛋拿出,换性器顶了进去,里边润滑已经十分到位,轻松就能顺畅地抽插起来,两人齐齐发出舒服的叹息。

贺远看余柳一脸享受,不忘贯彻他今晚树立的宗旨,要爽就要一次性彻底地狠狠地爽,于是将之前塞进女穴的跳蛋擦拭一遍又放了回去,余柳断然没有想到还能如此。刚刚才高潮的女穴比以往还要敏感百倍,他只能哭着承受这一切。

“啊要坏了......拿出去......我不要了......”无论他如何求饶,两处的穴都被贺远牢牢占据,时不时照顾他前面的肉根,简直操到他分不清东南西北。

“哥,你真的只有我一个……炮友吗?”贺远的声音很温柔很认真,努力藏着一丝小心翼翼。

余柳流了太多汗,半脸的泪,臀肉颤动,腿心更是被囊袋拍打得生疼,“呜,你在想什么呢?有你一个还不够吗?你快把我操死了......”

贺远笑了笑,少年的眉眼太过耀眼,余柳心里像在流水,凑上去吻了吻他的眉心。

余柳陷在被子中的手掌脆弱苍白,两人不知不觉十指相扣。贺远不再深浅有度,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在他的敏感点上,余柳受不了地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一起迎来爆发式的高潮。

夜已经深了,两人抱在一起休息,余柳昏昏欲睡,贺远精神却老足,兴致勃勃地拿出他从寺里面求来的平安扣,一截红绳穿过一块小小的玉石。

“哥,这个送给你,今晚可以带给我看看吗?”

余柳闷闷地回了句“嗯”,任由贺远将红绳小心翼翼地戴在自己的手腕上,等贺远戴好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