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远像是理解了似的点点头,把手中的跳蛋放下来作势要递给他。余柳欢欣鼓舞地伸手去接,快到手了,不妨被贺远一只手直接拦腰抱起,大步跨出了浴室。

“既然都要丢了,为了避免浪费,今晚就好好再最后利用一遍吧。”

贺远将余柳放倒在床上,双手撑在他的两侧,一脸笑意看上去很是无害。

余柳气恼,“你个小混蛋。”抬起脚来就往上踹,被贺远轻而易举地捉在手里,再拉开一点,露出他私密处两朵明艳的花朵。

“哥哥想先要哪里?”贺远问。

余柳躺在床上,被迫毫无保留地展露出自己的所有。灯也没有关,一切都被眼前的这个少年尽收眼底。他以为自己会很羞耻,但没想到羞耻的同时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在身体中慢慢发酵,他甚至开始在心中期待。

“这、这里。”余柳自认为是享受至上主义者,既然都躺好了,反抗不了就享受。以为早已分解的酒精似乎又开始在他的身体里作乱,他脸颊醺红,伸手掰开自己的阴唇,将内里的穴道露出,画面简直淫腻得了极点。

贺远看得口干舌燥,心跳如雷。密封袋里有两枚跳蛋,很小,只有一节手指那么大,取出其中一枚用旁边桌上的湿巾擦拭一遍。小穴早就湿透了,根本不需要润滑,他轻轻往里一塞就进去了,抬眼却看到余柳的表情显然并不轻松,皱着好看的眉毛,嘴唇轻抿,脸色更加红润。

“哥,没事吧?痛吗?要不要拿出来?”贺远撩开他散在眼旁的刘海,吻了吻安慰道。

余柳的回应却是动了动屁股,穴肉收缩将跳蛋往里吞了一截。

贺远心领神会,按下了一档的开关,换来余柳一声轻哼,“啊......好麻。”

贺远早就硬得受不了,用龟头在穴周轻轻蹭了起来,余柳经历了更加有力更加彻底的侵入,如今这种温柔的触碰反而成了折磨,太痒了,快感如池中涟漪,温柔而绵长。如果耐力好也不失为一种延长快感、丰富体验的方式,然而余柳显然敏感非常还不擅长忍耐,水流了一屁股,马眼也流下一行清液。

“阿远,我好难受......不要玩具了,我要你。”余柳抓住贺远的手臂,仰视着少年的脸湿漉漉地恳求道。

贺远低下头与他深吻,手上却默默地将档位跳到了第二档,呻吟从唇舌的缝隙中偶尔泄出,余柳在他身下不断颤抖起来。

“嗯......啊......真的受不了了......”

直到余柳的声音都带上了一点哭腔,贺远才暂时放过了他,余柳大口地喘着气,伸手去拔女穴里不断震动的跳蛋。

16

跳蛋被他含得深了,往外拔的时候不断受到四周穴肉吮吸的阻力,拿出的过程便不像想象中那么轻松,∫??只是拿出短短一厘米余柳就觉得自己快被折磨得高潮。

贺远默默看着这一幕,没有先选择去帮忙,而是打开一个套子给自己的小弟弟戴上,又拿出另一枚跳в∈?蛋擦拭消毒,并挤了点润滑液在上面,一切准备就绪,余柳刚好向他投来求助的眼光。

“阿远,快帮我拿出来。”

贺远伸进双指将血肉轻轻撑开,另一只手夹住跳蛋这才将其拿了出来。余柳不想那么快射,于是皱着眉忍耐,可是刚感觉到跳蛋被拿出去穴里一种羞耻的空虚,下一秒一个热乎乎的硬物无声地顶替了生硬的玩具。不等余柳疑问,贺远低头将他吻住,紫红的性器破开缠人的媚肉,温柔而又无比坚定地进入了他。

明明女穴昨天便开了苞,今天也已经充分扩张润滑,但余柳还是感到一阵窒息,太胀了,一下子就把他填得好满,他受不住似的环在贺远腰上的双手不住用力,在他背上留下淡红的划痕。

贺远终于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