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被迫完全分开,被操到烂熟的后穴却不肯打开,秦则礼用大掌揉捏着,沿着肥软的屁股大力玩弄,轻而易举地就挑弄着褚阮白的快意,精神上的羞耻和身体上的刺激双重袭来,几乎要击溃褚阮白摇摇欲坠的神经,秦则礼的手掌直接被腺液蹭得完全湿润,试探性从后穴的细缝中挤进一根手指,尝试着往穴内伸进去。

穴口很湿却也很紧,抗拒着外来者的入侵,几乎在被稍稍插入的一瞬间,就将秦则礼的手指紧紧咬死。

“放松,都操了你多少次了,还咬这么紧。”秦则礼眉头紧皱。

褚阮白被玩弄到断断续续的喘息,几乎微不可查,只有很沉重的呼吸声,听见这话又要破口大骂。

在他开口的一瞬间,秦则礼眼疾手快,把一个深喉口塞直接捅进褚阮白的喉咙里,呼喊的声音被长驱直入的口塞直接堵在喉咙中,从未被异物到达过的喉道不自觉地做出排异反应,从里到外的呕吐感又被深喉口塞牢牢堵住。

“唔!!”被堵住的喉管不住的做出排异反应,喉结来回挪动,却苦于口塞,无法解脱。

秦则礼又拿出医用胶布绕着口塞唇部狠狠得缠缚了几圈,胶带把褚阮白的唇都压得变形了,口塞被牢牢堵在嘴里,再也没有排出的空间,猝然的插入的呕吐感让褚阮白的眼眶不由地红了起来,却只能无助的呜咽。

听着褚阮白的呜咽声,秦则礼拍了拍褚阮白被他紧缚的脸蛋,故作哀伤地说:“老婆,你总是骂我,我也会难过的。”

“唔唔!唔!唔……啊……”(恶心!滚!谁是你老婆!)

剪刀剪开了褚阮白的睡衣和裤子,衣服撕裂的声音在褚阮白的耳边响起,让他又惊又惧,褚阮白现下浑身上下都毫无遮挡了,他的身材很好,腹肌胸肌该有的都有、而且恰到好处,结实又不夸张的胸肌随着呼吸剧烈晃动。

粗劣的麻绳绕过褚阮白的腋下,把他压缚在椅背上,此时,褚阮白再也没有挣扎的空间了。

大功告成,秦则礼拍了拍并不存在的灰尘,拿出自己的手机,对着褚阮白拍起了照片和视频。

相机拍摄的快门声在这件暗室响彻,褚阮白惊惧地想要回头看着秦则礼的动作,愤怒地挣扎起来、想要怒吼,却无法动弹,急切动作之下摩擦到了深喉道具,又是一阵无声的干呕,含泪的双眸看起来非常脆弱和色欲,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玩弄平时阳光健气,如今却毫无反抗之力的男人。

秦则礼的阴暗面在成功囚禁褚阮白后被无限放大,秦则礼将拍摄的视频放在褚阮白的眼前,强迫他认真观看。

被迫欣赏自己淫态的褚阮白又惊恐又屈辱,强烈的羞耻感的让褚阮白羞愤欲死,倘若他现在有一分的机会挣脱钳制,那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一定是杀了这个人,强烈的怒意激着褚阮白死命地挣扎起来,可是被紧缚的男人,只剩下自己的臀部和头部还有自由活动的空间,这一挣扎,就像一个淫荡的公狗扭动着自己的白皙的屁股,下贱又色情。

多重刺激下,褚阮白的后穴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湿润而又炽热。

晶亮的水液顺着穴口流淌,秦则礼直接塞了两根手指进去,不费吹灰之力就深埋入内,指节被紧紧含吮,身下男人的反应羞耻而又放浪,反正比褚阮白的嘴巴要诚实,褚阮白沉溺于这种被秦则礼爱抚的感觉,后穴止不住地收缩起来。

“老婆,你的屁眼儿都会流水了。”秦则礼声音兴奋,看得两眼放光。

缓缓淌下的淫水沿着大腿根儿落下,褚阮白被自己的放荡折磨得头晕眼花,难道自己真的如此下流吗?

淫水流个不停,秦则礼的手指完全不能堵住褚阮白后穴里兴奋淌出的蜜液,顺着秦则礼的指缝蔓延到他骨结凸出的苍白手腕上,二十多岁的成熟身体恰好是最追逐情欲的年纪,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