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胀的性器弹跳出来,拍打在褚阮白的小腹上,褚阮白立刻合拢了大腿朢 憂 愺 獨 ?????? 付 費,像被抚摸了珍珠后紧紧闭合的一只蚌,他浑身的肌肉紧紧绷起,双腿尤其使力,大腿上的每一寸皮肉都变得硬邦邦的,褚阮白久经锻炼的身体力气分明很大,此时却挣扎不动身体。
指腹压在性器的铃口上不停摩挲,秦则礼的随意玩弄就导致褚阮白浑身发抖,只感觉比抓捏或扇掴要更难耐,追寻快感的本能开始侵袭他的大脑,他的呼吸渐渐慌乱粗重,下半身的反应尤其诚实,这种轻易沉溺在自己动作的反应,很好地取悦了秦则礼。
秦则礼一巴掌扇在了褚阮白高高挺起的鸡巴上,羞辱的意味太过明显。
“秦则礼,你找死!”褚阮白气得满脸通红,何尝被如此羞辱过,等他逃出去之后,一定要把这个该死的强奸犯碎尸万段。
秦则礼早就注意到褚阮白眼中的恨意,他必须趁着这段时间狠狠褚阮白,他不能一辈子都把褚阮白圈禁在自己的暗室,否则有朝一日被褚阮白逃跑后,自己肯定必死无疑。好在,褚阮白现在还被秦则礼禁锢着,不管褚阮白脑中如何幻想,都得屈服于眼前的现实。
在工具箱中一顿翻找,秦则礼找出了一些新玩意儿。
他举着阴茎拘束皮套一步步毕竟,快速给褚阮白穿上,皮套连同褚阮白的阴囊一起束缚其中,连接着皮套的锁链握着秦则礼的手里,这是情趣影片中用力强制奴隶阴茎的用具。
秦则礼用力一拉手中的阴茎套铁链,把褚阮白的性器往外用力一扯。
“啊你疯了吗?”如此脆弱的部位,被用力一扯,疼得褚阮白忍不住得蜷缩身体,面对任何打击都不曾慌乱的双眸露出了惊慌的神色。
秦则礼语气平淡,眼眸中的暗色却透露出疯狂,“现在有没有疯我不清楚,你要是继续骂我,我肯定会疯。”
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鸡巴被拉扯的痛苦,褚阮白只能在秦则礼的控制下,艰难地挺起腰胯随着秦则礼的动作做出羞耻的动作,这种程度秦则礼还 认为不够,他想要看褚阮白的眼泪,想看褚阮白在自己的玩弄下痛哭流涕大声求饶。
秦则礼拍拍褚阮白的屁股,褚阮白知道他的意思,一脸羞耻地艰难挪动,将自己摆成了趴跪的姿势。
褚阮白心中涌起非常不好的预感。
秦则礼继续忙着自己手上的事情,粗糙的麻绳将褚阮白一圈圈紧紧捆住,没有任何移动的空间。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被束缚的褚阮白忍不住挣扎,却被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屁股上。
臀肉在巴掌的掌掴下颤颤巍巍地抖动,褚阮白一下子没忍住射了出来,如此敏感的身体令他觉得更加羞耻了,他想并拢起自己的大腿,却被秦则礼无情地分开,摆出了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借着暗室的照明看过去,男人的胯下光溜溜的,刚刚射过精的性器有点疲软,整个下半身的皮肤与经常在阳光下暴晒的健康小麦肤色不同,私密处的每一寸肌肤都苍白细嫩,饱满紧实的双腿之间,两瓣圆润的臀瓣羞怯地紧紧闭合着,浓密的耻毛被龟头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打湿,褚阮白经过多日的操干,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变得骚浪无比,大半个都被淫水沾染得亮晶晶。
秦则礼目不转睛地看着褚阮白的穴口,鬼使神差地伸手扯了一下周围的耻毛。
褚阮白被这陌生的痛感一刺激,后穴反射性一缩,当即就低低呻吟出声:“嗯……”
“要不给你做下体毛管理?”秦则礼的声音中满是揶揄。
褚阮白羞愤欲死,“滚!去死!”后穴却因为强烈的情绪波动翕合了两下。
好骚。
秦则礼只感觉自己眼热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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