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你是我的妻子,我与谁能比你更亲?”况且他早就为了白奚舍弃了所谓的利益。
白奚嗤笑,对陈越没有半点信任。
这人口口声声与他诉说情深,转眼却与刁难他的人共商利益。
他还真差点信了陈越,怎么就忘了这人才是罪魁祸首。
陈越被他笑得一阵心累,白奚当真油盐不进,要他相信情爱比他当年收回陈家还难。
白奚不想和陈越多说,又下了逐客令。
陈越不想惹他生气,但也不能让这人太过放纵。
“你别跟我犯倔。”陈越看着白奚精致的侧脸。这人骨相优越,哪怕满脸冷漠疏离,也挡不住惊人的艳色,长得跟妖精一样的人,心真的和妖精一样冷。
“无论如何,你是要和我在一起的。我不去找你,是让你看到我的诚意,不是让你翅膀硬了跟我叫板。”
白奚向来蔫儿坏,一身反骨吃软不吃硬,听了这话也不乐意了,冷笑道,“无论如何也要和你在一起?咱们走着瞧。”
陈越很快知道白奚说走着瞧是什么意思。
这天沈经义急匆匆地进来,见到陈越正心不在焉地处理公务,便明白他什么都不知道。
沈经义问:“你有没有叫人盯着白奚?”
“他就在京都,我盯着他做什么?”陈越冷冷看他一眼,“我是还不够讨他嫌吗?”
沈经义叹了口气:“你夫人几乎把京都所有权贵都得罪了他卷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