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做多余的事情。”
陈越只得停下了脱衣的动作。
白奚身体上属于陈越的标记已经消失得彻底。阴茎自由地勃起着,并没有插尿道棒,根部也没有锁精环;阴蒂没有阴环;乳头上的乳钉乳环也全部被拆掉。
大手将勃起的淡粉性器握在手里,手指上的茧子刚握住茎身磨了一下,白奚便发出了很急促而沙哑的低叫,下身挺动着,将性器越发往陌生男人手里送。
荡妇!淫乱!不知廉耻!
陈越眼里充斥着尖锐的怒意,却不得不温柔撸动,逗弄着顶端的小孔,故意用茧子把玩蓄满精液囊袋,伺候得白奚花枝般在他手里扑簌簌地发抖。
陈越太了解他的身体,每每点到为止,白奚被他逗弄得犹如站在云端,一时又直堕深渊,始终不得高潮,不知不觉间眼泪已经湿透了睫毛,呜咽着哭,连狼狈也是色情的。
陈越只当什么都不知道,低声哄着抽泣的白奚。
“客人不满意吗?”
“药性很烈,只用手指只怕不够。双性快感大多靠逼和阴蒂,我也给您舔一舔?”
白奚平复了很久才终于开口,只是声音里仍带着无法掩饰的哭腔,“舔吧。”
他张开了腿,露出那只嫩得不行的雌逼,潮湿,黏腻,哪怕没有触碰,也能察觉的燥热,是一只早已经湿透的淫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