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用牙齿,我饶不了你。”

白奚!!

陈越的脸色已经冷得不能看了,他就舔过白奚一次,还是按着强迫白奚张开腿的。

这红袖招的野男人这么轻易就能舔?

陈越将白奚双腿架在肩上,俯身去舔,将勃起的性器含进嘴里,唇舌伺候。

白奚却不舒服地踢了踢小腿,“放开我。”

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双腿敞开,散漫地躺在床上,“跪着舔。”

陈越一愣。

白奚阖着眼,“我说跪着舔,你不愿意,就换个愿意的来。”

他长了这么一张脸,若非陈越向来高高在上,换了任何一个男人来,都是跪着舔得感恩戴德的。

换人?陈越咬咬牙,终于还是跪在他腿间。

他第一次做这种事,也从未想过,以自己的身份,会有一天跪在另一个人的腿间,侍奉别人的阴茎。

可看着白奚含糊地呜咽着,腿根皮肉紧绷到了极致,阴茎在他口中一阵阵地打着颤,连雪白的小腹都在承受不住地抽搐,心里的刺激和满足却比在白奚身体里射精时更甚。

他舔着白奚整个下身,时而含着阴茎,时而去舔穴口,毫不客气地撩拨。

白奚一阵接着一阵的紧绷,脚趾蜷缩着在床上乱划,仿佛连脚腕都在颤抖。

“客人的逼好嫩,味道也很甜。”

“嗯”白奚懒洋洋地应了一句,他被舔得舒服了,对小倌的闲聊也就不甚在意,甚至会毫不客气地挺起下身往男人脸上压去。

陈越看他这放荡慵懒的模样,下颌弧度崩得更紧。

“客人的阴蒂这么嫩,上头却有个合不拢的小孔,是穿了成婚后的阴蒂环吗?”

双性和女子成婚之前也有穿环的,但那个小孔很嫩,久久不用便会消散。

白奚的身体已经许久未戴阴环,小孔却依旧清晰,分明是已经成婚,被丈夫穿了个专门用于管教训诫的阴环。

“嗯。”白奚不甚在意地应了一句。

陈越顿了顿,“成婚了还来红袖招找男人,不好吧?”

他的舌头重重吸了几口充血鼓胀的阴蒂,舒服得白奚哼哼了两声。

他本就是蔫坏的性子,只是一直被压抑着,往日里被陈越惹急了,张嘴就是胡说,现如今更是毫无忌惮。

“我与丈夫相隔两地,心中虽然思念,却不能解燃眉之急。”

“所以您便招嫖?”

“嗯欲望总是要解决的,我通常都是找你这种。懂事,不粘人。啊啊呜好好伺候,钱少不了你的”

陈越表情早就僵住,哪怕他知道今日白奚找人是因为中了药,可看他这熟稔的模样,哪里是第一次招嫖!?

他玩味地咀嚼着白奚的话,“您心中思念丈夫?”

白奚敷衍极了,“嗯?倒也不非常思念。嘶啊轻一点!”

阴蒂被咬了一口,疼得他直哆嗦,差点直接潮喷了。

陈越当然知道怎么伺候他,又是重重舔了几口。

“唔啊”白奚一声轻叫,带着无法压抑的颤音,终于交待在陈越口中,陈越脸上也被潮喷了一脸的水。

陈越毫不在意地咽下,眼神阴鸷。要不是他强行留下,这么甜的小逼,这么嫩的阴茎,就要被别人舔了。

“客人时常出入这些花柳之地吗?”

白奚不否认,“我是双性,要解决欲望也是人之常情。”

黑暗中白奚只顾胡说八道,若是他看得到,便会发现跪在他腿间的男人已经气疯了。

他冷笑着,含着那颗阴蒂狠狠咬了一口,力度之大,将那娇嫩的肉粒硬生生扯成了残忍的肉条,彻底变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