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然之后骤然变了脸色。

面露难色地说要收拾宋子然的人他们惹不起,便毫不客气地送客。

白奚这些年练得酒量极好。

红袖招加了料的酒也喝得面不改色,总算把官员灌倒了,这才算问出个大概。

出于利益联合针对宋家,几大家族都有参与。

“你塞钱也没用。”官员口齿不清,“京都的利益瓜分咱们管不了”

他口中一连说出好几个家族,白奚仔细地听着。居然没听见陈家和交好的那几个家族,倒是出乎白奚意料。

官员对着白奚摆摆手,“你就算花钱,嗝把那些佃农和供货商安抚了,宋子然这次被捞出来,还有第二回第三回”

目送官员被舞女扶着进了后院,白奚叹了一口气。

这场酒也算没有白喝,要把宋子然捞出来确实是可以的,可后续却更加棘手。

紧绷的神经稍有懈怠,酒的后劲便上来了,里头混着不干不净的东西,身体更加不适。

白奚喝了口凉水,依旧燥热难挡,这酒里加的全是助兴的东西,后劲极大,他只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

含糊地骂了一句,这官员很是谨慎,为了和他见面,自己带的人都没在身边。

白奚侧头,便看见泛光的玻璃上倒映着一张艳若桃花的脸,眼神迷离,喘气如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