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元英表情一噎,这人不愧是陈家家主,胡诌起来跟真的似的。

他看着眼前强势的男人,从骨子里透露着上位者的压迫感,白奚若是与他在一起,只怕没有一丝自由,身心全部被他管束。

说是妻子,更像是漂亮的宠物,白天讨好陈越,晚上伺候陈越。

“白奚不喜欢听人劝。”褚元英不拆穿他,只是自顾自地说,“骨子里倔得很,不开心的时候,你若是叫他做什么,他非得跟你对着干。”

所以像陈越这种掌控欲极强,把白奚当玩具一样打扮,每个细节都必须服从于他的男人,白奚不可能与他合得来。

陈越颔首,示意他继续说。

褚元英仿佛想起了什么不适合说给陈越知道的事,但想必陈越对白奚的过去已经了解得透彻,犹豫着还是说起了白奚以前。

“他说父母让他接温和些的‘客人’,多接几个,也能挣那么多钱。他偏不,就接个手凶大方的,被弄得几日见不了客,也是一样多的钱。他倒是不在意到底接接待谁,只是父母也不是真的关心他,他就想和父母对着干。”

陈越听得直皱眉,却没有打断。

“他父母看重他皮相,是不让他上山下海的,与其他孩子比便少了许多乐趣。他时常偷偷跑上山去抓野鸡摘野果,偏偏到最后宁愿扔了,也不给父母带回去。虽然被发现了少不了挨打挨骂,可他下次还敢。”

“有时被村里人欺负,吵不赢,也没人护着,便三更半夜去放了人家的猪和鸡,第二天别人满村子地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