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白奚的挣扎,压着他凶狠抽插,啪啪扇打着雪臀,逼迫他撅起逼挨肏。
阴茎将软嫩雌穴捅成了鸡巴套子,肉唇无助外翻,合不拢地淌着淫汁,像公狗标记地盘一般在白奚身体里射满精液。
“你还敢跟我犯倔。”陈越语气冷冽,“他干了你几次,第一次是给他了吗?”
“是啊”
“”又是一通打桩般的抽插,白奚短时间内被他逼得接二连三地潮喷,整个人瘫软在他身在,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陈越冷哼,他分不出白奚话里真假,却总能被这人轻而易举地牵动情绪。
这么漂亮迷人的骚货,被别的男人抢先尝过滋味了,陈越气得几近呕血,自虐一般地追问白奚。
“被他开苞的时候爽不爽,他干得你爽,还是爷干得你爽?”
高潮过后的短暂间隙,白奚又恢复了很少的理智,反正他说什么陈越都不会相信,干脆便张口就来。
“他比你厉害多了,比你粗,比你长,还比你温柔。”
陈越勾唇,眼神凶残,“你倒是敢说。”
“你想要两个男人?你这么细的腰,伺候爷一个,爷都怕给你折断了,你还想要两个?”
白奚点头,“家主愿意就更好了。”
“呵,你要是实在想要,爷前面喂你吃鸡巴,后面喂你吃拳头,也不用你被夹在两个男人之间被操烂。”
男人的手指暗示地在股沟滑弄,白奚终于咬着唇瓣不敢说话了。
他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乌发也被哭得狼藉一片,浑身都是情欲的虐痕。
陈越见他可怜,总算见好就收地收回了手,没再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