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奚果然无力抵挡直接从身体内部传出的快感,被人从芯子内部刺激蹂躏,发出一声崩溃破音的尖叫,轻松被弄得嘲吹到近乎喷水。

“不啊啊啊啊,不行”白奚被迫潮喷,整个人坐在陈越的拳头上,近乎被举起,淫水像是失禁的尿水,浸湿了陈越的衣袍。

陈越对他的教训却远不止于此,“睁开眼睛看,爷是怎么肏你的?”

他的拳头用力往里一捅,又不紧不慢地拔出来,像男人的性器一样肏弄着这只淫荡脆弱的逼穴。

平日里夹着阴茎都费劲的小嘴,卡在陈越的手臂上,阴缝被彻底撑开,阴唇哆哆嗦嗦地无法合拢,耷拉在陈越的手臂上。

“啊啊啊拔出去啊啊啊啊啊,不行”白奚彻底瘫软,被陈越的拳头贯穿,双目发直地失神喘息,浑身剧烈颤抖痉挛着,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他能让你喷那么多水吗?”

陈越的拳头缓缓往外抽,白奚眼含渴望地睁大了眼。

可下一秒,拳头再度捅入,甚至带着肏进子宫的力度,如同一记重拳,指骨迅速蹂躏过穴道里娇软的嫩肉,击打在脆弱敏感的宫口,疼痛之中按着极度敏感的穴口反复旋转碾压,带来海啸般的快感。

“啊啊啊啊!!!”

锐利而压迫的快感从椎骨蔓延,不过一拳,白奚就又喷了。

他颧骨哭得布满红霞,敞开的小腿濒死般无助乱蹬。

“白奚,你再跟爷倔,爷能让你潮喷到脱水。”陈越看着他,“连尿都憋不住,一边潮喷一边失禁。”

原本嫩红的沟缝已经被捅得大开,从逼穴到子宫肿得彻底,甚至隔着肚皮,都能看到子宫抽搐得停不下来。

陈越又哄他,“爷去把你的姘头收拾了,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我会好好疼你的。

“不,不要”

白奚哭得发抖。他嘴唇湿红,雪色的脖颈白得分外扎眼,他被男人当成发情的雌牝肆意玩弄,逼穴里插着男人的拳头,抽搐发抖。

可就算如此,他甚至还有心思当着自己丈夫的面,维护另一个男人。

“那么护着他?”陈越的拳头终于缓缓拔出,露出一只彻底合不拢的嫣红烂穴。

里面被堵住的潮吹淫水终于得到宣泄,大口喷出成团的粘液,如同海葵剧烈翕张,甚至发出噗噗的吐水声。

他换了另一个东西抵在白奚的逼口。

肉刃青筋虬结,茎身狰狞的珠子更是让人看着就腿软,陈越毫不留情地刺入。

“啊”白奚逼穴重重抽搐两下,不知是迎合还是反抗,最终只能发出微弱的一声呻吟。

阴茎头一次进得如此轻松,松软的穴口一口吞掉了整根阴茎,甚至连龟头操到宫口,也是轻轻一撞,就在白奚的痉挛中进入了潮湿温润的子宫。

而往常都是被夹得死紧,将肉道捅弄到变形,痉挛着开始喷水,才能宽松些,开始侵犯宫腔。

“夫人好松好软。”陈越亲吻着他满脸的泪水,“你是不是早就想被拳交了?以前夹得那么紧,爷肏得鸡巴疼。”

被拳交过后的穴又软又热,碰一碰就喷水,湿漉漉地包裹着阴茎,妄图阻止它的侵犯。

在侵略者看来却更像吮吸夹弄的讨好,白奚被顶撞得支离破碎,穴口汩汩喷水。

身上的男人一边侵犯他一边警告,“你要是不乖,爷以后天天赏你吃拳头。”

白奚呜咽,他连呻吟的声音都没有了,吐着腥红软舌,口水拉成银丝不受控地流。

腻白的腿根抽搐,被身后的男人掐着腰,肆意鞭笞,攻略城池。

他仅凭着本能还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你不要碰他”

陈越一顿,再也压不住眼里的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