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的手指逗弄着那颗滚烫烂熟的阴蒂,眼看就要脱掉白奚的衣物。

白奚拼命摇头,他从未如此难堪过,犹如一个彻底的玩物婊子,泪水失控地打湿了脸颊,甚至落在陈越的手臂上,冷酷的男人却不为所动。

“出去”他看向跪着的美人儿,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出去你出去!!”

美人却不愿意,她自幼就被调教着,到了时日送来给家主当奴妾。

家主不在时,自然要听正妻的,可家主此时就在这里,哪能放过这个争宠的机会,讨好了家主才能有好日子过。

“走开你走开!”白奚哭得连声音都沙哑了,一抽一抽地直打嗝,指甲更是深深陷进掌心里,陈越皱眉,有点担心他哭厥了过去。

奴妾却充耳不闻,自顾自地靠近,她殷殷切切地试图去摸陈越的手臂,声音婉转勾人,“家主”

陈越抬头,气势凌厉,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死人,“夫人叫你出去,听不见吗?”

美人浑身都绷紧了,这个男人踩着族人的骨血上位,若是处理她只怕眼都不会眨一下,她吓得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白奚被陈越单手控住,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游走。

“怎么叫我的奴妾出去,不喜欢?不是你亲自挑的吗,嗯?”陈越亲着白奚湿透的睫毛,“以后收进来的奴妾,你就和她一起伺候爷,一个确实满足不了爷。听见了吗?”

白奚摇头,他脸上沾满狼狈的泪光,五官却依旧清晰卓越,唇红齿白,像晕染开来的山水画,“不要不要奴妾呜不要奴妾”

“张腿。”

白奚下身又疼又软,却依旧畏惧地张开了腿。

入眼的逼穴烂熟泥泞,肿得狼狈不堪,今晚再肏他一顿,只怕床都下不了。

陈越深吸了一口气,怒气愈发郁结于心,不甘地收回手,粗声粗气地吼他,“你也滚回房里去。”

沈经义来给陈越送开春的账本。

白奚吃了教训,这些日子又乖了许多。

沈经义进来的时候,陈越正把白奚抱在怀里,白奚也乖乖地勾着他的脖子,仰起小脸主动伸着舌尖让他亲,一副对陈越情根深种的样子。

陈越也坦然受之。

沈经义哑然,想起那天陈越说白奚敢演,他就敢信,没想到是真的。

陈越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松开了白奚,拍拍他的屁股,“去将爷新得的茶叶冲出来。”

白奚乖乖离开。

看着白奚离开的背影,沈经义终于忍不住,“你还真打算这样和他耗下去?”

“不然呢?”陈越抿了一口茶,轻描淡写地说,“乖就行了,不乖就训一训吓一吓。他又反抗不了我,只要一直乖乖的,我也不和他计较那么多。”

沈经义一听,这倒也是,跟个低贱的双性讲感情实在没必要,乖就行了。

“那你的正妻什么时候娶?”

“什么正妻?我不是已经娶了吗?”

“”

沈经义无所谓地耸肩,这事全看陈越一人的想法。陈家确实已经不需要依靠姻亲才能发展,有时加了姻亲,反倒复杂。也算有得有失。

白奚却愣在了门口。

他去库房里取茶叶,可陈越刚得了两盒上等好茶,他不知是要冲哪种,冲错了又惹得陈越发脾气折腾人,只得回来问陈越。

却听到这个如同晴天霹雳的消息。

白奚推开门,冷冷地看着陈越,极其冒犯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你不娶正妻了?”

陈越放下茶杯,没有计较他陡然转变的态度,平静地看着他,“不娶。”

“为什么?”

“陈家基业夯实,不需要我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