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实在不想见到白奚,就把他送人吧。”

陈越猛地抬头看他,眼里满是警告,“为什么要送人?他不喜欢我,可是我喜欢他。”

他丝毫不在意沈经义震惊得瞠目结舌的脸色,咬牙狠道,“爷不准白奚死,他就得老老实实一辈子活在陈家。”

哪有这种好事啊,白奚骗他那么久,临了一句不喜欢他就想解脱?

那他陈越对白奚的喜欢算什么?乖巧微笑的白奚,被操到哭的白奚,嘘寒问暖的白奚,求他喝药的白奚,甚至要和他共赴黄泉的白奚。

白奚目的不纯,却真真切切地讨人喜欢。

陈越冷笑,“他要装就让他装,他敢,爷就敢信。”

陈越到家时白奚并没有出来迎接他,非常不懂事。

陈越皱着眉,不知怎地心中却掠过一丝窃喜,莫非白奚表面看着不在意,心里却还是吃醋了?

进了后院,陈越的房间里却着了灯。

陈越眯眼,白奚昨晚还在喊疼,跪在床上哭着求饶,今天怎么可能主动在他房里等他?

第30章30 直到现在,白奚依然一心求死,他这妻子当真冷漠

白奚难得宁心静气地正准备入睡,敲门声却响起,侍女赶紧去开门。

门外是陈越的贴身小厮,恭恭敬敬地弯腰,“夫人,家主请您过去。”

白奚皱眉,心里陡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洗得干干净净的奴妾脱光了跪在床上等他,一切都按着平时自己伺候陈越的样式来,陈越还找他做什么?

陈越屋里奴妾正跪着哭泣,美人儿身上只有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手也时常不自觉地摸向自己的手臂,上头有几道深刻的红痕,显然是被人暴力赶下床时弄的。

白奚垂眸,陈越还当真是一点不会怜香惜玉。

“家主。”

白奚懂事地跪在陈越脚边。匆匆赶来的他只穿了一身单薄的白衣,越发衬得菱唇殷红,很是干净清纯的模样。

陈越却知道这人究竟有多会惹人生气。

他现在是明白了,这糟心玩意儿哪里是懂事啊,他只是害怕罢了。

“是你给爷安排的奴妾?”陈越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

白奚点头,回答得极其恭敬,“奴身体孱弱,近日不能在家主身下承欢,子嗣更是过门了大半年依旧毫无动静,实在心有不安。”

“哦?爷不是叫你不要多管闲事?”

白奚恐惧地咽了咽口水,陈越确实说了,这也是他最担心的地方。

可他实在已经被陈越折腾得受不了了,又觉得陈越性欲如此旺盛,哪怕叫了他别多管闲事,真有美人儿洗干净了送到床上,多半也会顺势收下。

“给夫主挑选称心的奴妾本就是正妻的职责,奴以前不懂事,才让家主后院空置许久。”

“是吗?你可真、体、贴。”陈越直勾勾地盯着他,“这么喜欢爷?只是因为你伺候不了,就让别人来伺候?”

白奚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可陈越身上的气势太可怕,犹如什么残暴的野兽,白奚根本不敢与他对视点头,只是小声回答,“喜欢,喜欢家主。”

陈越嗤笑,空气却压抑得让人窒息。

“过来。”

白奚一愣,什么?

“过来,不是喜欢爷吗?”

白奚只得过去,陈越长腿略一分开,他便坐在了陈越腿上。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理了理白奚的额发,“身体好了?”

白奚赶紧摇头,“没好。”

他不否认陈越也知道。

那天白奚被抽得逼穴紫红,淫水喷汁一般流,阴蒂抽搐得连阴环都在抖,穴口更是被奸淫成了无法闭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