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直接喷出了大股淫水,腿间湿漉漉地糊满了汁液,阴蒂充血高翘,勃起抽搐。
白奚连求饶的间隙都没有,硬生生被电得潮喷了两次,对前列腺的残忍电击才停了下来。
他无助地软倒在地,雪白小腹失控地痉挛,黑发狼狈地贴在白生生的脸上,莫名地透着惊人的肉欲。
陈越直勾勾地盯着他,喉结滚动,仿佛饿狼闻到了肉腥。
“没用的骚货,谁准你潮喷的?”
“继续爬啊,连爬都不会,怎么当小母狗?”
白奚哆哆嗦嗦地跪好,像小母狗一样努力爬行。他毫不怀疑自己要是不听话,陈越会继续把他电得只会哭叫,在地上无助翻滚着高潮。
白奚爬到房间时,雪臀已经肿得近乎半透明,一道道红白的肉楞子纵横交错,虐痕狼藉。
“小贱狗,知道要怎么伺候主人吗?”
白奚被玩弄得神志不清,迷惘地看着陈越,像小狗一样亲了亲他的脸,“主人”
妖精!陈越艰难地忍住了骂娘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