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奚名义上是陈越的正妻,实际却是他的性奴,房里自然是什么都有的。

衣物还松松垮垮地穿在白奚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却一处不差地露了出来。

陈越挑了根带电的狗尾巴肛塞,拖着长长的尾巴,命令白奚跪在地上撅好屁股,便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唔啊!”白奚忍不住发出吃痛的闷哼,多日未经触碰的甬道干涩,肛塞硬生生将嫩肉捅开,一抽一抽地痛。

而且这根肛塞极长,狠狠肏在前列腺上,软肉剧烈痉挛,白奚更是差点没跪稳。

自由多日的阴茎再次被插入尿道棒,不该被进入的小孔被强行撑开,

“啊啊啊啊”白奚手指剧烈颤抖着,发出可怜又急促的尖叫。

带着利齿的乳夹咬上两颗奶头,白奚浑身巨震,终于忍不住一抽一抽地哽咽。

可这远远不止,花唇也被阴夹硬生生扯开绑在腿根,露出几日未经触碰的嫩逼。

粉嫩,水润,漂亮得像处子,偏偏那枚小巧的阴蒂上穿了个淫荡至极的阴蒂环。

长长的链子扣在白奚的阴蒂环上,牢牢地牵住了小母狗。

陈越解下皮带,对折在手中,冷声命令,“小母狗,爬到爷房里去。”

“好好爬,你也不想这么漂亮的逼被抽烂对吧?”

“啊慢点啊啊啊好疼”

“唔啊啊不要打啊啊啊啊呜屁股好痛啊啊啊”

“求求家主慢一点,阴蒂要被扯烂了啊啊啊不要打贱逼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

一路都是白奚可怜的啜泣声,断断续续,被折磨到濒临崩溃。

链子紧紧牵着他的阴蒂,要是不想阴蒂被扯成可怜的肉条,他就必须加快脚步。

敏感的阴蒂被残忍玩弄,身体却又疼又麻,被怪异的快感席卷,淫水淅淅沥沥地流了一路。

阴唇鱼嘴般拼命颤抖翕张,试图夹紧,却被夹子固定扯开,根本无法合拢。

白奚哭得满脸都是泪痕,翘着屁股爬行,实在爬不动了,屁股便会被皮带狠狠地抽。

陈越喝了酒,下手不知轻重,当真像训奴畜一样用皮带抽下来,疼得臀肉瞬间肿胀,皮带离开了,还颤颤巍巍地抖得停不下来。

他冷漠地牵着白奚,“摇屁股!不是不想活吗?不会爬也能叫母狗?”

他甚至会因为白奚爬得慢而自下而上地一皮带打透整只骚逼。

“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不要打贱逼呜呜啊”

白奚疼得捂着逼哭叫,再也无力爬行,蜷缩着去蹭陈越的腿。

“主人,爬不动了呜呜”

他伸出粉嫩的舌头舔着陈越的手指,像真正的小母狗在撒娇。

“啊啊啊!!!”

结果却是被夹得通红发紫的奶头挨了狠狠的一皮带,白奚的叫声尖厉地近乎破音。

“继续爬,不是要当我的小母狗吗?”陈越冷淡地看着他,“不听话的小狗,让主人怎么疼你?”

白奚拼命摇头,“爬不动了,真的爬不动了,主人呜呜”

“啊啊啊啊不要后穴啊啊啊!!!”

“电坏了不要啊啊啊啊!!”

白奚突然失声尖叫,剧烈哆嗦起来。

正抵着前列腺的电击肛塞突然启动,直接将前列腺电得又肿又烂。

白奚只觉得浑身酥麻和疼痛轮番侵袭,尾椎骨阵阵发颤,连意识也被电击折磨得涣散起来。

夹着肛塞的后穴海葵般剧烈翕张,肛口被肏成了艳丽的玫瑰色,贪婪吞吐着电击肛塞。

阴茎突突巨颤,却被尿道棒堵得死死的,精液逆流的感觉几乎让白奚双眼泛白昏厥过去。

毫无阻拦的嫩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