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奚颤抖着手指摸了摸颈间的红痕,暴怒的陈越实在太可怕。
只是,他莫名觉得陈越对他的态度,无论从哪个角度而言,都有些过分在意?
白奚醒后的两天,陈越再也没出现过。
白奚看着窗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那男人再出现,指定就是来罚他的了。
对于要被惩罚白奚丝毫不感到意外,敢违抗陈越哪能有好果子吃呢?
伺候的下人却误会了,赶忙安慰夫人,“夫人别多想,您昏迷的时候家主寸步不离地守了许多天呢,一定积累了好些公务要处理,这才抽不出时间来看您。”
“家主对您的喜爱是有目共睹的。”
喜爱?白奚勾了勾唇,陈越自然是喜爱他的。
可以刺激旁系的工具,可以发泄兽欲的美人,乖巧讨好他的宠物,哪样不讨人喜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