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被咬得泛起失血的苍白,哀求地看着陈越。

眼神茫然,无助,又透着惊人的诱惑。

“你敢躲?”陈越语气平淡,把腿张开。

白奚哽咽着,非但没有资格躲闪,还必须把脆弱的私处更完整地露出来供丈夫踩踏惩戒。

阴茎却不知死活地翘了起来。

白奚无措地看着高翘的阴茎,搭在男人的鞋面上,尽管插着尿道棒,也堵不住顶端因为快感而溢出的淫水。

陈越嗤笑,“踩几脚就硬成这样,骚货喜欢被虐逼?”

白奚摇头,他不喜欢的,但身体就是这么淫荡,被踹逼,踩肿阴蒂,被肏宫口,无论多疼,只要有快感都会勃起。

路上行人稀少,陈越漫不经心地开着车。

脚将已经开始发骚的贱逼和阴茎踩在地上毫无规律地碾压,如同车轨碾压过洁白的新雪,留下所有物的标记。

白奚手指紧攥,背脊颤抖,阴蒂更是失控地阵阵抽搐,却仍不得不忍着眼泪面对陈越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