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委屈?”

“奴不敢。只要家主喜欢,贱逼和阴茎被踩坏也可以的。”

陈越眼神嘲讽。说得倒是好听,也不知带了几分真心。

“你喜欢宋子然?”他语气压抑得厉害,仿佛只要给出他不满意的答案,后果绝不是白奚承受得起的。

“不喜欢。”

白奚说得是实话,摇头也摇得果断。

陈越却置若罔闻,“你喜欢那个小白脸。他哪点比我好?”

男人的眼底沉得发暗,让人胆寒。

他的脚拨动着白奚高翘的阴茎,轻声诱哄,像在家长在教育不懂事的孩子。

“他是怎么骗你的。跟着他你不用挨罚?他会让你射?还是,他会让你肏?”

白奚一直摇头,“没有,宋少爷没有这样说。”

他的举止在有心之人看来却是宁愿挨罚也要袒护宋子然。

欠教训的贱东西!

“啊啊啊啊啊轻点啊啊不要踩坏了啊啊啊啊!!”

阴茎被踢得东倒西歪,下一秒又被残忍地碾压在脚下。

白奚连尖叫声里都带着抽痛。

他的性器嫩得不行,嫩粉色的龟头圆润潮湿,此时却被踩得抽搐,印满肮脏狰狞的鞋印,甚至精孔里还残忍地插着尿道棒。

滚圆的小球蓄满精液,被踩得几乎爆开,剧烈的疼痛之下,阴茎被硬生生踩软了,软耷耷地哆嗦着。

可离家还有好一段距离,惩罚远远没有结束。

“自己硬起来。”

白奚的手指难得有机会因为其他目的触碰自己的阴茎。

这根可怜的阴茎跟错了主人。白奚从小就被严格教导禁止自慰。

平日里阴茎只配赤裸地露着被电击,挨打,被尿道棒堵住精孔,被锁精环紧紧扣住根部,被藤条残酷地鞭打憋得饱满发紫的囊袋。

唯独没经历过快感迭起的手淫。

尽管忐忑不安,茎身依旧被痛爽交杂的快感引诱得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全然不知这只是一个裹着砒霜的甜蜜陷阱。

阴茎被快感骗得硬得每一丝皱褶都被撑平,囊袋更是饱满如熟瓜。

白奚手指抽动着,将性器主动放在陈越的鞋底。

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痛意,再次被残忍的碾磨唤醒。

“啊啊啊啊啊!!”

整套性器官在陈越脚下接受淫刑,白奚眼泪失控般流,可快感和疼痛突然的交替,却让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白奚疯狂地摇着头,根本不敢面对高潮。

明明在挨罚却被深入骨髓的快感逼得快要崩溃,阴茎突突跳动,雌逼更是颤抖得嫩肉翻滚。

他无助地低叫着,每一寸皮肉都绷紧,竭尽全力地禁止身体高潮,对自己残忍至极。

白奚根本无法想象如果自己敢在这种时候高潮,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下场。

海啸般的高潮硬生生被遏制在体内,没有潮喷,更不用奢望射精,身体骤然瘫软,白奚双目发直地看着在自己腿间肆虐的脚,硬生生熬过了一次干高潮。

腿间腥红的女性尿孔却不受控制地流出淡色的液体,无论白奚怎么夹紧,都淅淅沥沥地流。

不知是因为尖锐的疼痛,还是无法忽略的快感,他被踩得失禁了。

“训得不错,尿了也不敢高潮。”

陈越没什么诚意地夸了一句。

白奚唇角流着口水,却仍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

严厉的电击,残忍的鞭打,甚至反其道而行之的极限榨汁,他怎么敢不学会控制自己的高潮。

不仅不能射精,没有夫主的允许,连潮喷也不配。

从学堂到陈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