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剧烈的疼痛从脆弱的男根传来,白奚忍不住地哀鸣。

阴茎仿佛也在挨肏,被残忍的细长木棍捅穿,可实际白奚的性器非但没软,反倒翘得更高。

他骑在陈越腰上粗喘,额头布满细汗,逼里还夹着男人的性器,自己的鸡巴却疼得抽搐跳动。

而他的丈夫却只是冷眼旁观他的狼狈,挑剔他依旧挺立的下贱阴茎,

“以后换成带电的。”

白奚打了个哆嗦,没有抗议。他的身体全凭丈夫做主,别说只是要电软他,就算要将他这根阴茎彻底玩坏,白奚也只能乖乖受着。

“全凭家主做主。”

白奚伸手取过床边的藤条,要讨好陈越,干脆就讨好得彻底。

“求家主亲自教训奴的贱鸡巴,将它抽软。”

陈越挑眉看他,这小东西倒是一天比一天温顺。

“啪!”“啪!”“啪!”

“啊啊啊!!”

“好痛不啊啊啊啊家主鸡巴要坏了啊啊啊啊!!!”

白奚叫得狼狈至极,阴茎被抽得东倒西歪,却依旧不知廉耻地硬着。

陈越心冷,责罚妻子时冷漠而严厉,啪啪几下阴茎就被打得布满红痕,囊球更是肿得几乎憋爆。

“啪”地一声抽在最脆弱的铃口,白奚已经疼得快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