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精丸露出来。”

颤抖的手指凭着本能执行命令,狠心将性器压弯,露出鲜红圆润的精丸,藤条重重抽上去!

“啊啊啊啊!!”

白奚疯了一般尖叫,红肿臀肉颤抖着,逼里还夹着陈越的阴茎,残忍的剧痛从精丸席卷全身。

他疼得眼前发黑,浑身紧绷,连手指都攥得发白。

在这样严厉的责打下,阴茎居然淫荡跳动着想射精。

“憋着!”陈越厉声命令。

“双性没资格射精。”

“以后你这根东西,十天只能射一次。”

他像高高在上的帝王,不容抗拒地发布施令,

“排泄也必须得到允许,以后时刻插着尿道棒,叫训诫师这几日好好教教你用女性尿孔尿出来。”

陈越看着哭得口水都在流的白奚,一字一顿地说,“你敢射精,就在龟头也穿个环。”

说完又啪啪地打下,不仅鞭打阴茎,精丸,连亢奋张开的赤红尿孔,也被打得抽搐不已。

憋得赤红的阴茎硬生生被抽软,卵丸却饱满得近乎爆开,白奚根本数不清自己有多少天没有射精了。

“啊好疼”白奚破碎地哀鸣着。

陈越力气大,手腕一扭,就是一道深刻的红痕。

白奚记不清自己是怎样熬过这场责罚的,他悔不当初,怎么会求陈越亲自动手打他。

白奚喊得声音都哑了,才硬生生被打软,气喘如兰地倒在陈越身上,整个人如同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家主疼好疼呜呜”他在陈越怀里呜呜哭诉,他其实很会讨好男人,不然根本活不到现在,只是想不到临死之前想死得松快些,都离不开讨好男人。

这样一个美人儿在怀里,刚在他手下挨完打,只会哭,哪怕不喜欢,总归不会刻意为难。

果然,陈越看了他一眼,虽然没哄他,也没叫他滚下去。

“家主,”白奚撑着陈越的胸膛,无意识地勾动着手指,没忘记自己早上的任务,“尿给我,请家主尿在奴的贱逼里。”

“呜啊啊啊啊!!”白奚崩溃地哭叫,瞳孔骤缩,疯了一般扭动腰肢,却丝毫不敢抬起屁股将正在体内射尿的阴茎吐出来。

与精液射入时截然不同,滚烫而激烈的水柱射在穴肉里,肉壁疼痛,仿佛要被凿出洞来。

更无助的是白奚清晰地感受着自己的逼一点一点变得肮脏。

他甚至听见下贱肮脏的哗哗水声。

“好烫好疼家主要被射坏了啊啊”

白奚双眼发直,他的逼穴正在被丈夫当成下贱的肉便器使用,而他还必须含紧肮脏的尿液,一滴都不准漏出来。

“家主”白奚舔着陈越的喉结,呜呜哭泣,吐出的气息缠绵,

“被尿满了,肚子好鼓,啊啊啊奴是家主的肉便器啊啊啊”

陈越虽然没搭理他,却大发慈悲地扶住了那抹细腰,没让白奚狼狈跌倒。

白奚好半晌才从被射尿的刺激中回过神来,眼神湿漉漉地看着蹂躏自己的男人。

“被家主尿了一肚子,好舒服”

陈越眯眼看他,嗤笑出声,“骚货,早这么懂事,爷也舍不得教训你。”

舍不得?

白奚心里冷笑,勾着陈越的脖子抽泣,只当他在说梦话。

陈越骨子里就是个嗜虐的男人,看他挨打的时候满脸兴味盎然,亲自动手的时候眼睛更是亮得惊人,力度凶狠。

明明对他可有可无,却不允许他人觊觎。

种种迹象都表明他的丈夫就是个粗暴且嗜虐的控制狂。

甚至现在一边说舍不得教训他,一边把他的乳头掐出深陷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