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大少爷今晚提出的要求,陈越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
白奚给陈越递了根皮带,然后乖乖朝他张开腿。露出了粉嫩潮湿的雌屄,仿佛察觉即将到来的暴戾情事,翕张的穴口已经是湿漉漉一片。
他又怕又贪欢,递皮带给陈越的手都是颤抖的,说出的话却勾得人意乱情迷。
“抽我。”
陈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以往白奚也提了不少要求,他也气盛贪欢,根本无心拒绝,白奚说什么都顺着他
只是,这次也太过分了。
“我要。”白奚咬唇看着他,连求虐也依旧是那副倔强娇纵的模样,“用皮带抽我的逼,不然就滚下床去。”
粉嫩的小逼朝上挺了挺,腿心小缝嫩如花苞,阴阜粉白,阴蒂湿润,让人一看便有凌虐的欲望。
陈越哪里经得住他这样激,被勾得公狗一样粗喘。
且不说他心底想不想这样玩弄白奚,起码他不照做根本就不可能吃饱,自然什么都依着白奚。
平日里受的蹉跎一起涌上心头。白奚在床上是当真不给他半分面子的,不依着他就会被踢下床,当真是欠教训。
皮带高高举起狠抽了下去。
“啊啊啊啊!!”嫩屄瞬间留下深重的红痕,花唇抖得近乎痉挛,白奚疼得小腿无助乱蹬着,眼泪大颗大颗地掉,只能发破碎的呻吟,穴口却瞬间喷出了大股淫水。
陈越见他这可怜模样,终于是压下心底已经被勾起的凌虐欲,柔声问他,“不打了?”
哪只大少爷抽噎着摇了摇头,更主动把雌屄撅起来往皮带下送:“要打,夫主打得贱逼好疼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屁股也要打,贱逼和屁股都打烂啊啊啊啊!!”
皮带一下一下抽下来时,嫩屄本能躲闪,却被打得汁水四溅,甚至好几次打在幼嫩的腿根上,整只嫩屄抽搐不已,像是熟烂的浆果,流出甜腻粘稠的汁水,到处都是泥泞。
白奚被打得口水都咽不下去,潮喷了一次又一次,双眼泛白,含糊不清地哭着求肏。
“好喜欢,喜欢被夫主打贱逼啊啊啊好痛,轻一点,求求你,贱逼被打烂了啊啊”
陈越被白奚勾得理智全无,再次将他打得潮喷后,咬牙切齿地压了上去。轮流暴奸两只烂熟的淫穴。
他嘴上也不闲着,一边下身打桩般肏弄,一边在白奚身上吻遍了每一寸肌肤,到处都是深浅不一的吻痕,乳首甚至被他贪婪地咬着留了一圈牙印,更是勾人又可怜。
两人的房事一连好些天都是顺着白奚的心意玩。
被陈越鞭逼,打屁股,扇奶子,甚至用鞭子抽阴蒂,娇嫩敏感的阴蒂被夹子夹着挨打,一次次硬生生扯得阴蒂把夹子甩飞,又再夹回去继续挨打,直到那颗阴蒂被打得像颗烂樱桃,而白奚双目发直,流了满屁股的水才停下。
这天,白奚大清早地便在床上哽咽,濃丽的小脸满是水光,浑身沁着细汗,犹如沾满晨露的绝美玫瑰。
他刚被陈越肏进去射了晨勃,又主动跪趴着,自己分开雪白臀瓣,让陈越拿戒尺打他的屁眼。
戒尺一下一下抽上去,直到屁眼失控地一股股往外喷水才停,白奚早已哭叫得声音沙哑。
他总是这样,自己要挨打,又受不住痛。
粉嫩的后穴肿得像颗汁水淋漓的朱果,肿得凸出股沟,颤颤发抖,连坐都坐不了了,只能在床上趴着。
陈越见他哭成这样,自然心疼,低声下气地哄他,“夫人不哭了,乖乖,我们以后不这样玩了。”
“我轻些,以后什么都听夫人的。”
白奚仿佛真的被打疼了,咬着唇不应声。
陈越哄了许久,都没能让他高兴起来,最后抓着白奚的手朝自己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