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躺在身边却碰不得,任是谁都要发疯。

莫不是白奚在外头吃饱了,晚上才不乐意让他碰?奸夫是谁,他天天在外头,除了和徐岩玩,还和谁玩?

明明没有证据,陈越却因为这些诛心的猜测气得瞳孔都有几分腥红。

“为什么?”

陈越死死地盯着白奚裸露在外的雪白皮肤,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一头被逼到绝境即将失控的野兽。

白奚眼神游移,甚至不愿与陈越对视:“你满足不了我。”

“满足不了你。”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陈越逼问道:“先前是谁被肏得只会求饶,跪在床上求我让他多休息一会儿?”

白奚被他一通呛,也想起自己先前在床上的表现,脸色又红又白,只得转开脸,讷讷开口:“不是那种满足。”

陈越眯眼:“你要哪种满足,只要你说,我都能做到。”

他一双厉眼直勾勾地盯着白奚,他已经大半个月没碰过白奚了,耐心已经到了极致,脑海里不甘心地回忆着自己与夫人间堪称完美的房事。

大少爷天真率性,露出淫态也是毫不羞怯,一双长腿缠在他腰上,腻白的腰肢妖精似地扭,被肏得肚皮都鼓起来,还一直失禁般地流水。

陈越怎么看怎么喜欢,在床上越发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

可白奚却不知为何突然对他抗拒起来,拒绝他的触摸,与他房事也总是草草完事。

到后来,甚至直接拒绝他的求欢。

好几次陈越还没满足、甚至一次都没射出来就被白奚踢下了床。

一次两次也就忍了,可一连好几晚都是如此,便是将他当成南风馆的男妓,也得偶尔喂顿饱啊。

陈越血气方刚,体力和欲望都惊人,哪里经得住白奚这样折腾。一连好几次下来,被白奚饿得眼里都有绿光。

现在白奚又拒绝了他的求欢,甚至若无其事地盖上了被子想睡觉。

陈越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突然恶向胆边生地狠狠朝白奚滚圆软嫩的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啊!!”白奚吃痛尖叫一声,捂着屁股疼得连腰肢都在发抖。

白奚皮肤嫩,可陈越常年在山上讨生活,手糙得全是茧子,力气也大,一巴掌下去,白雪的臀肉犹如被砂纸磨过,瞬间留下深色掌印,红得似要沁血。

可这抹痕迹在雪白的臀瓣上却莫名显得色情勾人。

大少爷疼得不行,吃痛嘤咛,眼角含泪地蜷成一团,细瘦的脊椎抖得停不下来,腿间却不易察觉地湿了大片。

陈越只当他被打疼了,心里后悔不迭,赶忙小声哄他。

“不哭了,不凶你了,是我错了。”

“小祖宗,你就喂我一次,就一次,我发誓只做一次就停。”

白奚终于抬头,却不知为何呼吸急促,张着红唇喘气,眼底有着莹莹水光。

他开口的声音细软,带着小勾子一般的哭腔,“我还要”

陈越被他勾得呼吸都快停了,一时没回过神来:“要什么?”

“继续打我。”白奚闭着眼,颊边泛起大片潮红,仿佛羞涩到了极点,手却紧紧地抓着陈越的手臂,“继续打我的屁股,我喜欢”

陈越瞬间眼都红了,这是什么荒唐的要求,双性这么骚的吗?

可这种要求,叫他怎么忍心拒绝?

舔了舔唇,将大少爷按趴在自己腿上,翘着雪白臀丘,牢牢禁锢,他本就气结于心,一巴掌下去又重又狠。

啪!啪!啪!

大手狠狠抽在滚圆的翘臀上,大少爷一身娇嫩皮肉怎么受得住,屁股密密麻麻地疼。

他本能地躲闪着,疼得哀鸣求饶,此时却只能更激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