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照顾他的世交邻居了。

‘若是兄长得空,我想在婚前去兄长家拜访感谢一番,婚后只怕不便走动了。以及,我已经在路上了,我知道兄长肯定不会拒绝我的。’

陈越眉头皱得死紧,若是白奚送了信便出发了,只怕最迟在后天也到了。

他不能让白奚来他府上,他他甚至连名字都是假的。而且陈府对白奚而言,不过是一个充满恶心回忆的存在。

他正要命人马上寻座宅子,举家搬进去,下属便战战兢兢地开口了。

“只怕是来不及了,家主。夫人他是路途走了一半,才想起来要提前给您写信知会一声,只怕今晚就到了。”

而另一边,已经到了京都的白奚却因不知道邻居家在哪里而停住了脚步。

管家心急如焚,他可不敢把白奚擅自带到陈越家中啊,谁知陈越安排好了没。

他正想说他也不知道邻居家在哪里,不如先派下人去打听打听时,白奚就先开口了。

他眼睛亮得惊人,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拢共咱们也不着急,先找间驿站住下,让下人去打听打听,我也趁着这段时间去声名远扬的八大胡同见识见识。”

妓、妓院?管家咽了咽口水,只觉得就算带他去陈越家,也比任由白奚去妓院好。

发现陈越骗人,陈越自己遭罪。要是让白奚去妓院,遭罪的可是自己。

陈越正要带人去城门口等人,却恰巧见到不紧不慢地在门口停下的马车。

“哥哥!”

白奚兴高采烈地扑进他怀里,雪白的腮边染上了兴奋的红,眼睛也是格外地亮。

他全无芥蒂,仿佛忘记了自己与邻居在水乡的不和,也忘了他即将与其他男子成婚。

陈越若无其事地勾了勾唇,“阿奚辛苦了,你想来玩怎么不叫哥哥去接,也不用自己这么劳累。”

白奚高兴的表情在见到陈府门口的牌匾和听见下人们对陈越的称呼后截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