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你们说得那么不堪。”
白奚在他面前维护其他男人。
陈越闭了闭眼,尽管早便有了心理准备,还是无法面对现实。
“而且,”白奚舔了舔唇,“我不就看上他会玩名声差,不然我还不找他呢。”
“你说什么!”陈越看着他,几乎压不住眉眼间冷冽的怒意,“你喜欢这种男人?”
“啊”白奚无辜地眨了眨眼,“我只是想他‘教教我’”
话没说完,大家却都懂。
白奚这两年身体太差,如今恢复了一些,又在那天见着别人成婚的情景,便对这些事好奇起来了。
“这种事没什么好学的。”陈越咬牙,气得喉咙腥气上涌,“而且那人那么脏,也配教你?”
白奚不明所以,他就想讨些春书,最好多些插画,若是连亲口绘声绘色地讲几句,就更欢喜了。这还讲究配不配得上?
“那你教我?”
“不行。”陈越拒绝。他真的不敢再靠近白奚,碰了便舍不得撒手,不过是重蹈覆辙。他被折磨也就罢了,白奚已经失忆,无论如何不要再沾上他这种恶人了。
“你以后也不要再靠近那腌臜人,这些事你再过些日子就懂了。”
“那好吧。”白奚无所谓地应了一句,显然是没把陈越的话放在心上。
陈越眯眼看他。
他怎么就忘了,现在的白奚胆子大得令人发指,仅存的记忆里从没人违抗过他,身边所有人都是对他百依百顺、关怀备至,白奚就更无法无天了。
他既然有了好奇心,想试一试,就真的会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