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甚至不知道他的性向,唯独知道的就是白奚不喜欢他。

沈经义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你当真为白奚操持婚事?这怎么还挑上了?”

陈越语气淡漠,“有什么办法。他又看不上我,不让他成婚,难道要他孤身一辈子?”

白奚失忆之后,他明明是白奚的丈夫,却更像他的家长,见不得孩子吃一点苦头。

沈经义心里啐他一口,说得那么冠冕堂皇,若不是陈越手中的照片一张一张地扔,眼神更是冷得可怕,他倒是真信了这人的邪。

多好的人都能给他挑出错来,未读过书、家境落魄、行事出格风流、父母刻薄这些正经的理由倒也罢了,有的大好年轻陈越挑不出差错,便开始嫌别人高矮肥瘦了,连左边脸上有颗痣都能被他说成克妻。

白奚在房里与船商少爷聊得正起劲,管家突然在外头敲门,说是他的邻居有事回来了,想见见他,与他商量些正事。

白奚张嘴便想骂人,没见他正忙着吗,见个邻居有什么重要的,非得让他现在就去。可想想邻居向来照顾他,既然这么着急找他,想必是真的有正事。

临走前还交待对面的人,“你先坐一会儿,等我回来继续聊。”

却不知因为他拖沓许久,要见他的人已经忍无可忍地站在了门口。

“你有什么这么想聊的,要和个陌生男人在房里聊,待会儿回来还要继续聊?”

陈越笑看着他,看似关心地问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白奚慌慌张张地起身,脸上还带着可疑的红晕,急忙地推着陈越往外走,“刘大哥你怎么回来啦?”

“不愿意见到我?”

“哪有”白奚软乎乎地撒娇,却不知他此时的乖巧在邻居眼里看来像极了做错事之后的心虚。

陈越看向房里,“这么舍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