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怀中人不受控地颤动, 江逢略微分开一些, 低低笑道:“换气。”【这是在亲亲!!!】

“呜……”林知酒犹如一颗汁水丰沛的葡萄,还未完全成熟便被人蓄意摘下,洗净剥壳,缓慢享用。

江逢望住林知酒瞳孔涣散的脸, 一种隐秘的快.感无声地蔓延、扩大, 连心脏都重重地鼓动起来。

林知酒呜咽着哭喘, 却无法激起始作俑者的任何同情, 反而引来更过分的欺负。

他如同一株荏弱无依的菟丝花, 湿透的唇瓣洇出艳红, 幼嫩舌尖都被吸吮得肿胀。

【以上均为亲吻】

林知酒意识昏沉,目光游离, 层层叠叠的绸缎睡袍如同雪浪,亮如繁星的眼眸蒙着一层浅薄的雾气,被人换了个姿势,双腿分开,面对面跪坐在江逢身上。

柔软的发丝强硬地插进一只手掌,江逢捧着他的脸颊,像对待一朵十足脆弱的花苞,望向他的目光甚至有些虔诚。

蜿蜒的黑发滑落在颊侧,只露出小半张哭湿的脸。顺着形状漂亮的蝴蝶骨往下,那只精致小巧的足,足尖忽然绷紧,宛如第一次上岸的美人鱼,轻轻游曳。

“唔、不……够了、够了!”林知酒挣扎起来,像被触及敏感处的猫,脊背颤动,连呼吸都吞没在江逢的唇齿中。

“酒酒……”他轻声呢喃,却更加用力地吻。

林知酒一把细细的腰都快要折断,江逢却仍不满意,来回□□他的舌尖,又转移阵地,描绘起唇瓣。犬齿一下一下轻咬,留下暧昧的齿痕。

又细又小的喘息声,鲜花和海盐的气息浮上来,他受惊地瑟缩,又被迫舒展。林知酒用两只手很无助地挡在脸蛋前,却被江逢捉住手心舔吻。

林知酒慢慢地攒了点儿力气,掉着眼泪往大床一侧爬。速度很慢,他还要停下来一边喘气一边哭。林知酒哭起来总是很幼稚,一只手捂着一边眼睛,鼻尖都哭红,一抽一抽的,看着很可怜。

身后探过的大掌骨节分明,肤色比林知酒深很多,轻而易举就能拽着他的脚腕拖回。

那人很坏心眼,任由林知酒努力地爬了会儿,眼看快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再不紧不慢地把人捞回来,像从路边捞走一只流浪的小猫咪。

江逢俯身吻了吻他湿漉漉的侧脸。

……

“啪!”

一记极清脆的响,甜蜜的暖香一道涌上来,是刚才浴盐的香气。

寂静的卧室气氛陡然一变。

林知酒惊慌失措地望向江逢,掌心红彤彤的,下意识蹬着脚往后退,什么乱七八糟东西都要吓醒了。

“我、我都说了不要了……”他被欺负得想哭,却又没什么力气,浑身泛着粉,手心都震麻,又疼,江逢脸侧却只是一道几乎看不出印子的浅痕。

江逢个子很高,下颌线流利,眉骨和鼻梁都高耸,十足锋利的样貌,面上大多数时候没有表情,看过去只感觉冷淡和漠然。

他顶着攻击性十足的脸,盯着一张小脸都吓得白透、看上去仿佛药效过了的的林知酒,好半晌,又很轻地露出个不太明显的笑。

“这么凶。”江逢道,顿了顿,低声,“好了,睡吧,不欺负你。”

林知酒还在抽噎,不怎么信任似的躲开他要抱人的手,委委屈屈地缩在床角,脑瓜子困得发晕,累得仿佛被可恶人类抓住猛吸的小猫咪,变成一只炸毛的芒果核,却连舔毛的力气都没有,终于迷迷糊糊地抱着自己的软被昏睡过去。

“咔哒”。

锁芯叩击的轻响。

浴室的门被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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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酒睡醒的时候,房间里的窗帘仍然拉着。

他特意选过的遮光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