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揉上不足一握的细腰。

手中滑腻的触感如同上好的羊脂玉,江逢不受控地握紧,另一只手用力揉捏林知酒的唇瓣,脸却板着,训他:“不是不准我进房间?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林知酒却一下子抓住江逢,雾蒙蒙的大眼睛里映着星星点点水晶灯的倒影。他做出很认真的表情说:“可以进。”又仰着脸,眼巴巴地说那些惯常在长辈面前会使来逃避惩罚的技巧:“喜欢你。”

室内暖黄的灯光下,林知酒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蛋极具迷惑性,浑身都热乎乎软绵绵地,散发着很好欺负的气息,是难得一见的乖巧。

他贴近江逢,像要把他也拉进无边春色中。

卧室里安静了好一会儿。

明知道这是醉鬼的话信不得,更何况林知酒只是想继续刚才舒服的游戏。

可林知酒的神情看上去又那么认真,不似作伪,叫人不相信都不行。

好半天没有任何动静,林知酒有些着急。他握住江逢的手,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急切,又有些委屈,不明白为什么都这样了,面前的这个人还不给他想要的东西。

江逢看他许久,伸手抓住那点红润润的嫩肉狠狠欺负被抓着,不多时,林知酒再次被人按住吻下来。

这次忽然变得很凶。

对江逢来说,和林知酒相处的每一天都像一张买不到回程的车票,可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江逢从来没有第二选择。

拒绝林知酒这件事,总是比答应林知酒要困难许多倍,大多数人不具备这项能力,江逢没道理不在其中。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很简单地拒绝林知酒大多数请求,这个人大概率不会是江逢。

江逢在很短暂的犹豫中判断出自己不能免俗,于是他只是低声说:“林知酒,醒来之后不要后悔。”

第24章 “我喜欢谁,你不知道吗,林知酒?”

卧室的空调被人调高。

江逢牢牢将林知酒禁锢在怀中, 叫他侧一下身体都不能,只能仰着脑袋,被迫承受他的亲吻。

他臂弯里锁着的林知酒, 连骨骼都柔软, 半跪在大床上,纤弱的小腿从睡袍中踢蹬出来,仿佛初春的嫩芽一般柔软,或是被人一握就要融化的雪花。

又细又直的一双腿, 在江逢掌中来回交缠,又被毫不费力地捉住、分开。

大掌抚弄间,绵软的腿肉从指缝满溢出来, 白腻皮肉被人反复亵.玩,仿佛落了一场春雨后的海棠花,又或者是禁锢在金笼中不见天日的雀鸟,日日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