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圆形露天空地,中央停一架木制飞鸟,此木鸟长十尺,宽三尺,可乘四人。此木鸟名曰飞鹏。
泽沧派炼器鼻祖,自然有些奇技淫巧。
三人登上飞鹏,顾衍芝注入灵力,木鸟扶摇直上,眨眼间冲出圆顶,向莽荒山顶飞去。
崇山峥嵘,林海莽莽,鹤唳猿啼,森涛阵阵。渺渺云海间,丹霞紫烟,只见九重宫阙,万间殿宇,楼台高标,霭缠雾绕。层层叠叠琉璃顶,万万千千紫朱门。辉煌高雅,宏伟壮丽,这正是泽沧派祖庭九霄宫。
飞鹏稳稳落在顾衍芝的庭院内,顾衍芝抱着蒋愿跳下飞鹏,二人同舒黛眉告别,那木鸟载着舒黛眉飞向她的院落去了。
顾衍芝带蒋愿来到自己的寝室,吩咐侍从抬一桶洗澡水进来,又找了一身衣服给蒋愿穿。
顾衍芝安排蒋愿与自己同住,蒋愿顾虑自己炉鼎体质,本不想同意,但顾衍芝情真意切,蒋愿迟疑许久,还是同意了。
蒋愿心中自有打算,赵献身死,无人将雪玉带从静虚派寄出,为今之计,只有想方设法偷出雪玉带。若是发情,与顾衍芝同住也方便,到时只能借顾衍芝的阳精,装入玉瓶挤到后穴中解痒……
想到此处,蒋愿有些脸红。不过蒋愿把顾衍芝当朋友看待,从未想过和顾衍芝交媾,玷污二人之间纯洁友谊。
此时侍从抬了洗澡水进来,蒋愿解开衣襟,才意识到还有顾衍芝在屋内,又将衣襟拢起。
若是从前,蒋愿定然不会在意与朋友裸身相对。但今时不同往日,蒋愿被男人肏过后,已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年,如同女子一般对男人敏感防备。
蒋愿望向顾衍芝,眸中流露一丝哀求,顾衍芝看懂了蒋愿神色。
自从蒋愿来到寝室,顾衍芝就目不转睛盯着蒋愿,视线一刻都不舍得移开,自然没有放过刚刚那惊鸿一瞥的春色。
蒋愿白腻鼓鼓的乳肉上满是指痕,红肿的乳尖上印着牙印。
顾衍芝脸颊泛起红晕,他被艳色诱惑,但心中又难免有些吃味,酸涩麻痒交织。顾衍芝哪儿尝过这滋味,急忙推开门走了出去。
顾沧澜马不停蹄赶回泽沧派。他刚到泽沧派,便让顾衍芝带着蒋愿来书房。
一进书房最打眼的,便是墙面正中高高挂着一副美人图,窈窕佳人素手执一株芝草,美目盼兮,巧笑倩兮,竟与顾衍芝有七分相似。
三人围坐,不分上座下座。蒋愿只觉顾沧澜身为一派之长,丝毫没有架子。
顾沧澜询问顾衍芝静虚派之事,顾衍芝一一作答。听到顾衍芝能在谢夷铮手里过几百招,顾沧澜欣慰地笑了笑。
谢夷铮修为高深莫测,冠绝当世,或许顾沧澜都不是他的对手。顾衍芝年纪轻轻,就能与谢夷铮相斗百招,修为不俗,以后必成大器。
顾沧澜细细打量蒋愿,只觉得蒋愿变了许多。
蒋愿从前常来泽沧派做客,顾沧澜只觉得蒋愿是个英姿飒爽的青涩少年,毫不打眼,同风骚更是不沾边。如今身上却有万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淫欲,勾得人心痒难耐。
从前蒋愿瘦削,现在蒋愿丰腴许多,尤其是臀胯部,衬得腰身细得不足一握。他靠在椅背上,单手支颐,露出一截腻白小臂。臀部腿根处软肉被椅面挤压膨出,想必私处皮肉更加腻滑肥美。
起初蒋愿只是一枚不起眼的酸涩青果,被谢夷铮用阳精浇灌催熟,如今已然熟透,红艳诱人。眼波流转间勾魂摄魄,举手投足间散发淫靡色欲。
顾沧澜心想:“谢氏兄弟二人调教得不错,养出一个尤物,炉鼎性淫,想必床上更加撩人。”顾沧澜身体微热,他今夜便想用一用这炉鼎。
顾衍芝一见顾沧澜神色,便知大事不妙。顾衍芝猛地站起身,“扑通”一声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