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游来一群海豚,好奇地打量他们,围着他们转圈怪叫,时不时向他们喷水。蒋愿骑着宣兰真,像骑着一头小海豚。
蒋愿哈哈大笑,在宣兰真脸颊“吧咂”亲了两口。宣兰真脸红了,腰腹绷紧,尾扇猛摆,“嗖”窜出好远,甩开了那群海豚。
终于游到西岛,宣兰真把蒋愿捞到怀里,抱着他冲向海滩。
蒋愿仰躺在沙滩上,双腿间卡着宣兰真的鱼尾。四周渺无人迹,涛声滚滚。
宣兰真撑起双臂,凝视蒋愿,发梢垂下轻扫,海水嘀嗒如鼓点,他眼睛亮得像星星,密集的吻胡乱扑下来,蒋愿躲也躲不过。
皮肤上水珠滚动,一切都湿淋淋的,湿透的衣物被扒下,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就连私处也湿得不行。又热烘烘的,吐气滚烫,身子发烧,火热的阳具在腿根乱戳。
海风咸湿,蒋愿仰着头,双腿张得很开,在潮声中被一条鱼插入狠奸,叫得肆无忌惮。鳞片刮着细嫩的腿心,搔得蒋愿痒痛难耐,淫叫愈发放浪。
幕天席地一番野合,高潮后一人一鱼瘫在沙滩上,宣兰真的下体软绵绵,但仍留在生殖裂外,蒋愿一看便知,他没有尽兴。
蒋愿收回视线,做一次都累得慌,他才不要管。
两人浑身赤裸叠在一起,宣兰真一只胳膊搂紧蒋愿,另一只手上下随意抚摸挑弄,嘴里黏黏糊糊喊:“蒋愿……蒋愿……”
蒋愿由着宣兰真蹭来蹭去,不一会儿两人又滚到一处。
等到宣兰真终于心满意足,天也快亮了,蒋愿用内力烘干衣物,两人坐在礁石上,等待日出。
霞光万丈,无垠的海水燃烧蔓延,宣兰真湛蓝色的眸子里,映出连天烈火。
“蒋愿!蒋愿!”
“蒋愿,我好快乐。”
“留下来陪我吧。”
蒋愿不想回答,他早已给过答案,重复毫无意义。
宣兰真也不急,他还有时间,以后、未来他还有很多时间磨蒋愿,一次不行就十次,一天不行就十天。
两人安静地坐着,亲密无间,宣兰真尾端搭在蒋愿脚面上,蒋愿问:“刚刚是继位仪式吗?”
“是,”宣兰真眼睛亮晶晶,“你是第一个看到的人类。”
“唔……你继承了什么?”
“远古的意志。”说到此,宣兰真突然兴奋起来,一把抱住蒋愿,“它告诉我,我们是天生一对。”
“什么呀?”
“海皇,海皇的爱人那条龙,有暠珠和骸香的那条龙,就是炉鼎。”
海皇渊与魔炎战于阎浮,魔炎大败后被镇压,海皇也身受重伤,而他的爱人龙隐为了帮他疗伤,将自己炼成炉鼎。海皇宁死不肯采补爱人,病重中织就雪玉带,欲让爱人脱离炉鼎之躯。
龙隐得知雪玉带是将炉鼎渡给别人,便拒绝了海皇。海皇随后自戕而亡,陨落后躯体化为一方秘境。龙隐带走了雪玉带,不久后也殉情自杀了。
“你之前告诉我,”蒋愿疑惑,“海皇被龙隐背叛而陨落。”
“海皇是我们的神,神没有私欲,更不能有污点。”
史诗中龙隐是下属、是叛徒、是仇人,唯独不是爱人。鲛人如此代代相传,历史被篡改,唯有继承意志的鲛人窥见真相。
“听上去很悲哀啊,被抹杀的爱人……”
“海皇现在的名字叫什么?”
“……渊隐?”蒋愿恍然。
“以汝之名,冠吾之名。鲛族每念一声海皇,两人就重逢一次。”
“嗯?听上去还是很悲哀,连名字都没有了。”蒋愿笑道。
宣兰真也笑起来,“渊隐,鲛人和炉鼎,我和你是不是命中注定?”
蒋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