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微弱挣扎,虚弱无力地反驳蒋愿,“炉鼎……炉鼎怎么就不能修炼……”
蒋愿皱眉,“你什么意思?”
顾衍芝灵光乍现,彷佛抓到了救命稻草,眼睛都亮了三分,“炉鼎属阴……真经上讲‘牝常以静胜牡’,由此可见理论上是可行的,我们需要静待时机……”
“去你的理论,”蒋愿一脚踢在凳子上,“你想拖死我?我真是受够了。”
“我告诉你顾衍芝,我死也不愿意在男人床上得道,你别再和我胡搅蛮缠,海皇秘境我一定要去,你再拦我,我们就分手!”
好像这么多天,顾衍芝都在等这一刻,等这一句话,这句话终究来临,顾衍芝只觉得空洞。
“蒋愿……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以前……”
“我以前?我以前就是这样,我从来没变过,只是你不了解我,我就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蒋愿讥讽地看着顾衍芝。
顾衍芝牙根咬紧,双眼通红,强压毁灭的欲望,他感觉他快要关不住心中那头野兽。他明明稳固好心境了,他明明很努力了,为什么?为什么……
顾衍芝的意识仿佛抽离了躯体,他听到自己在说话,又觉得不是自己在说话。他确实张口了,但那怎么会是他的声音?是不是谁操控了他?
“贱人。”
“你说什么?”蒋愿震惊。
“我父亲说得对,你就是贱人。”
他高门贵子千金之躯,活了这么些年,只对两个人低声下气、苦苦哀求过,一个是顾沧澜,一个是蒋愿。
而他跪着向父亲哀求,还是为了蒋愿。
蒋愿一个巴掌扇在顾衍芝脸上:“别和我提顾沧澜。”
顾衍芝皮肤白皙,衬得通红的巴掌印尤为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