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下身吃着肉棒的阴穴仍小幅度的扭动,学着她的双唇,贪婪地要将乳白的阳精嘬出来。
“怎么样,喜欢吗?”她的喘息喷洒在男人耳廓,声音低低的,有着酥骨的尾音。
沈怀南喘得一塌糊涂。
“喜不喜欢我干你。”陆重霜问了第二遍,咯咯直笑。“说呀,我干得你爽不爽?”她说这话时简直是个爱恶作剧的小女孩,正笑嘻嘻地看着中招的倒霉鬼。
沈怀南受不住,零零碎碎地重复,“喜欢……殿下、殿下……喜欢。”
话音未落,陆重霜舔了下嘴唇,揪起他后脑的头发,骄横地让他撑起身揽住自己的肩。两人面颊相对,虚虚地拥抱着,与上躯的柔情相对的是下肢发狂地起伏。
伴随着性器的大进大出,沈怀南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想努力抑制,却只平静了一小会儿,身体便回馈以更强烈的反噬。
她开始失控,急切地想找到让自己体内热流倾斜而下的点,可交合处泛滥的淫水又滑得难受。正当她想拔出来,让男人用唇舌好好舔一舔再继续?H他的时候,突然间,被她吃掉的肿胀性器戳到一块软肉,惊得她腿骤然软了,
陆重霜又是心悸又是贪心,伸手扶正男人的阳物,再将胳膊搭在他的肩膀,龟头对准那一点戳了又戳。
沈怀南恍惚中察觉到她的心思,有意深捣,他两腿张开,壮实的胯部狠狠顶入,一下下弄得她在自己背后留下几道抓痕。
陆重霜头皮发麻,意识骤然抛向高空,臀瓣的动作随之凝滞片刻。身下压着的人耐不住寂寞,双臂从正面环抱住她,快要泻出的龟头重重撞到宫颈,惊得陆重霜身子骤然绷紧,甬道收缩,缠着本就受不住的阳具将满满的精液射进子宫。
二人同时松懈,沈怀南向后躺在地面,陆重霜勉强能以手撑地,低低垂着头喘息片刻,继而起身,将留在体内的性器拔出。
不知是不是沈怀南初次欢好的缘故,射出的浓精沿着大腿内侧直往下淌。
陆重霜故意张开腿给他看,歪着头嘲笑道:“沈怀南,你果真是骚浪胚子。”
沈怀南静静注视着她,一时间没有回话。
本应是欢好后最舒畅的时刻,男人的面色却不大好。
多少男儿自懂事起就幻想未来的妻主,他们深入简出,站在屋檐下,仰头望着院中枝丫已长到屋檐外的老树,夜半三更时悄悄阅览画在绢帛上的春宫图。纵然沈怀南早知自己是卖身求荣,但如方才那般纠缠后,见陆重霜对他既无尊重也无疼爱,他依旧心情复杂。
沈怀南只得佯装自己毫不在乎,带着面上虚浮的红痕,云淡风轻地回复一句:“多谢殿下称赞。”
陆重霜轻哼一声,捉摸不透她的态度。
她自顾自下水冲洗,头也不抬地对沈怀南说:“收拾干净就滚。”
沈怀南兀得轻笑出声。
他捡回衣衫,依次穿戴,冲浴池内享受的陆重霜规矩地行礼后,脚步虚浮地离开了。
夜已经很深了,冷冷的月光照着来时的小径,沈怀南真觉自己被迎面泼了头凉水。走出晋王府,从侧门出,马车还停在原处,驾车的小厮倚着车门打瞌睡。
沈怀南上前推了推,将车夫叫醒,让他搀扶自己上车。
遥遥的,打更声穿过车帘,传入他的耳内。咚!――咚,咚!一慢两快,仿佛石子落进池塘,一下子就沉到水底,涟漪却徐徐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