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她只觉大腿根隐隐发酸,不由得将身体更加倚向他,他温热的掌心从腰际探进去啪嗒一声解开她内衣的搭扣,双手都被占用,扶在她身上,意乱情迷的对视里,孟臾听到他说:“把我的眼镜摘掉……”
用的是祈使句,却不带往日强硬的命令口吻。
她顺从地抬手去摘他的眼镜,他配合地仰了下头,滚烫的气息旋即迅疾扑过来,他们交颈相拥,像是连体婴一样难分难舍,谁都不能离开谁,哪怕一刻也不行,就这样一路抱着吻着来到床边。
谢鹤逸推着孟臾的肩膀让她平躺下来月光下,他身体的每一根线条此刻都仿佛蕴满了力量感,明明做过那么多次,看见他的裸体心还是会狂跳不止,她下意识偏了下头,却被他敏锐地捕捉到,用气声笑问:“乖宝宝,怎么了?”
她不理会他别有用心地揶揄,或者说此刻只有围魏救赵才能收到成效。
她伸出舌头舔了下他凸出的喉结,哑声叫,“哥哥”
湿热的舌尖像是什么开关,彻底激发了他本就蠢蠢欲动的情欲
谢鹤逸在床上总是很强势,不管做什么都会下意识分出手来扣住她的肩膀和腰侧,仿佛不这么做她随时会逃跑似的
体内深埋着他硬邦邦的跳动,他是无与伦比的掌控者,抽插的频率快慢,进度深浅都信手拈来,即将被融化成一滩水的快感中,孟臾竟然开始走神她想起那天一片狼藉的撞车现场来,他明明做什么事都能进退自如,以往那些年,他一贯是喜怒不显,不动声色的。
谢鹤逸不清楚她在想什么,但没有人喜欢对方在这种关头发呆,他有些不满地将她重新拖回欲潮之中,抬手轻轻揉捏着她挺立的乳尖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舒服得令人战栗,孟臾抖着嗓子呻吟出声,窗户没有关严,沙滩上传来小朋友的欢呼声,她觉得羞耻极了,双颊烫得通红,声音不由自主地低下去。
他喘息着加快速度,胀满地酥麻感汹涌磅礴地奔涌而至,孟臾抱着他的手臂大口呼吸,高潮如期降临,他们在喘叫声里共同抵达终点。
洗完澡,重新躺下,两个人并排靠在床头。
孟臾窝在谢鹤逸身边,手搭在他的肩膀,温热的呼吸有一下没一下的拂过,隔着浮薄的真丝睡裙,她玲珑姣好的曲线紧紧贴合在他的胸膛,谢鹤逸很喜欢这样亲密无间的姿势,忍不住将她拢得更紧了些,她整个人都蜷在他的怀里,躯体却是舒展而放松的,带着全然的信任,像是他的私有物,虽然她明确表示过不喜欢他这么想,更不允许他这么说。
但眼前这个……女人从孩子开始就像是他的瘾症,根本戒不掉,甚至随着时光推移,愈发欲罢不能。
孟臾白天睡多了,大半夜了精神头还足,谢鹤逸不一样,认真算起来他从昨夜开始就没怎么休息,此刻竟然还醒着。
她伏在他身侧问:“睡不着?”
他闭着眼睛,手腕翻过来搭在额上,低声应:“……嗯。”
沉吟片刻,孟臾翻身下床,语气轻快,“我带了自己做的香薰蜡烛,助眠的,给你试试。本来田田说要拍照用的……”
昏黄的床头灯似月,磨砂玻璃杯内的烛光则像是暗寂的黑夜中亮起的一盏星。前调是针叶松,后调是琥珀白檀的木质香,似有若无的暗香浮动,气味很是幽清。
他没说话,一直在闭目养神,试图调整平稳呼吸节奏,像是为了不辜负她的努力,想要尽快沉入睡眠。
孟臾无所谓道:“睡不着就不睡,我陪你聊聊天,嗯?”
谢鹤逸轻笑了下,“聊什么?”
孟臾索性屈膝坐在床边的地板上,谢鹤逸整张脸都陷在宽大的软枕里,她看着他问:“你现在……是不是很放松?”
他不明所以,下意识回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