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辜的,我并非手眼通天,审批流程最终环节的签字就是他去办成的……”
闵筱柔下意识转眸,看一眼角落正在工作的录听设备,言语之间很是谨慎,虽然当年那场国有资产改制案的细节早就湮灭在岁月里,既得利益方很多都已经退出历史舞台,证据链不可能完整,但她不想再节外生枝了。
孟臾权当没看见,只觉呼吸闷窒,头痛欲裂。
其实,她心里也清楚,作为理性的经济人,如今将所有过错推在已经死亡多年的孟瑞山身上才是闵筱柔最好的选择,基于此,她不一定能得到真正的实话。
但不问总归是不甘心,而她关注的重点也并不是闵筱柔的量刑,自顾自追问:“为什么不一起走?你还是背叛了他,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