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得不可思议。他们像连体婴一样抱着褪去身上所有碍事的衣物。

孟臾得逞地看着谢鹤逸躺倒靠在枕间,她跪趴在床上,居高临下的俯视他,这个角度很新奇,他高高翘起的粗大性器都一览无余,让她心跳飞快,久违地避过眼去,复又后悔,为什么要羞耻?饮食男女,这是多么正常的事。

但只是一瞬的露怯,就被谢鹤逸调笑,“就这么点儿本事吗,胆子这么快就用光了?”

他见孟臾有些无从下手的样子,挑挑眉心,促狭问:“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