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左右为难中,他的眼角余光瞄见身侧窗台,顺手将孟臾抱上去,外面就是荷塘,一池芙蓉正盛。

他的手情不自禁地从她的短裙下摆探到大腿根,年轻鲜活的身体肌肤触感无一不是紧绷绷水润润的,孟臾后背悬空,是碰不到伤处,但她觉得累,下巴搁在他的肩上支撑,唇瓣翕动之间,零碎的喘息声溢出,她提要求:“去床上……”

“会压到伤口。”谢鹤逸分神解释,垂首与她交颈相拥,唇舌含住她的耳珠轻轻吮吻,孟臾被他亲得心智涣散,呻吟着说:“不会的,你让我……在上面,就不会压到。”

仿佛听到什么滑天下之大稽的乐子,谢鹤逸动作延迟地停顿了下,咂摸出她的想法,紧接着就笑得不可开交起来,他扶住她的肩膀,笑音明显,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孟臾低垂眉眼,不回答。她的手分开两边按在窗台,双腿垂下来,一双玉白的脚晃呀晃的,打眼得厉害,谢鹤逸抬起她的下巴,强行迫使她与自己对视,语速放缓,“乖宝宝,我让你再说一遍。”

音调中隐隐带着威慑感,孟臾却不怕,她轻眨了下眼睛,跟他讨价还价,“我再说一遍,你就能答应我吗?”

谢鹤逸只是看着她,淡笑不语。

孟臾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他胳膊上的衬衣,轻轻摇晃,柔声示弱道:“求求你了,我求求你还不行吗?”

在孟臾看来,男与女之间,重要的从来都不是性,而是性关系,谁主导、谁取悦,谁在转变,这些其实都与情相关,也都很微妙。这段关系里,谢鹤逸一直是稳稳掌控全局的上位者,他强势,他游刃有余,他为所欲为,那他到底能向自己妥协到什么程度呢?

见谢鹤逸一直不作声,孟臾抬起右手按在肩膀,半真半假地蹙眉闷哼了声,就听他轻叹一声,淡声问:“你打算怎么求我?”

好哥哥(女上男下,h)

孟臾手抵在他胸前,十分轻盈地从窗台跳下来,然后推着他转身,将其抵在雕花窗边的墙壁处,她踮起脚,眼睛一瞬不转,与他对视。

她这一系列的动作太出乎意料又太行云流水,像是提前在心里演练过无数次似的。真是孽障,面儿上看起来乖巧老实得很,心里竟然一直盘算着要占他上风,短暂的愣神过后,谢鹤逸薄薄的眼皮垂下来,冷声问:“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他没有笑,但是她能看出他眉眼间掩饰不住的清浅笑意。

孟臾却丝毫没有矫饰,她把手掌抬高撑在他身侧的墙壁,将足尖尽全力绷直,唇凑到他耳边轻轻呼吸吹气,声音低到近乎迷蒙,“哥哥,好哥哥……全天下最最最好的哥哥,你就让我一次,好不好?”

谢鹤逸不作声,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孟臾再接再厉,温热的舌凝出的湿滑的吻,在他的颈肩游走,几番动作之间,她的白衬衫已经半褪,乳峰呼之欲出,谢鹤逸原本毫无波澜的喘息渐渐失去稳定的节奏。她的一只手就按在他的心口,好让自己能直观感受到他胸膛起伏变化的频率。一声声的低吟中,孟臾的眼神与他低垂的视线对撞。

她明媚、通透、俏皮,眼里有一片荒芜也有万千世界。

像是他的佛。

她在诱惑他。不是以往小心翼翼的讨好,而是有所图谋的诱惑。

谢鹤逸喉结滚动两下,就被孟臾紧紧吮吻着咬住,但没有用力,不知道是不敢还是不舍得,她尚存理智时总是能自控的,这点也同样源于他的性格底色。他的喉结就这样被她的唇舌紧紧缠着,他甚至能感受到她口腔内吞咽着津液的湿热,赤裸裸的欲望清晰在他眸中映出,下身在她挑逗下生理性贲张的胀大已经抵在她胸腹。

罢了,纵容她这一回也无妨。

谢鹤逸低下脸去吻她,她的身体柔